不单独出门不行啊,毕竟她得从空间往外拿鸡。
她算是想明白了,要想不被人觉察,还是得单独再租个院子,用来放鸡,这样就算别人怀疑,也可以说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进货渠道。
嗯,这事必须得提上日程。
程语楠心里有盘算,不知不觉就歪在炕上睡着了。
等她一觉醒来,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以及女人的低斥声。
“你小点声,楠楠还在屋里休息呢。”江秋菊走过来拍了马承东一下。
马承东跟马承西没着急回马家村,反而是一块把马承雪送来镇上。
“我就是气不过,都铁证如山了,没想到那吕兴旺还反过来倒打一耙,今天要不是我跟老二一起过去,没准就被吕家那些人给……”
江秋菊看他不管不顾,又拍了他的后背两巴掌,“你先别废话,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
这人,没看到小雪的脸色惨白,回来的路上哭得眼睛都红肿了,还在这里大声的刺激她,这是不想要小雪内疚嘛。
“大哥二哥,都是我没错,是我嫁错了人,还要害你们被人打,我真是……”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当初也怪我,没仔细打听吕兴旺家的人品就稀里糊涂把你嫁过去。”马奎蹲在地上,砸吧了两口旱烟,吸得太猛,跟着咳嗽起来。
“爹,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命不好,不然……我明天还是回吕家吧。”
马奎顿时磕了好几下烟斗,“你胡说些什么,你哪儿都别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在你表弟妹这里干活,这事爹会想办法解决。”
“就是,你不是说吕兴旺跟那个李桃花不清不楚嘛,咱们就去抓他的把柄,直接把他送进派出所,让他蹲个几年,看他吕家还怎么嚣张。”
江秋菊也被吕家人的无耻给气得火冒三丈。
可他们家里人能顶事的实在太少,吕兴旺的亲二叔是吕家村的村长,他们过去只有吃亏挨揍的份。
“吕家村的人都很包庇吕兴旺,想抓他的把柄,恐怕不容易。”马承雪道。
她也想过拿这件事要挟吕兴旺,可他就是个混不灵,又有亲二叔给他撑腰,这要挟不顶用。
就在屋外的人沉默的时候,程语楠走出来。
看着马奎身上狼狈,马承东鼻青脸肿,马承西也眼睛变成熊猫,衣服还被撕裂两条大口子,口袋也耷拉了一半,三个人别提多狼狈。
程语楠蹙眉。
不是去离婚嘛,怎么把自己搞成挨了顿暴揍逃回来的难民?
“大舅舅,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马承东怕程语楠担心,想笑一下,结果一咧嘴疼的抽气。
“行了,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别笑起来吓到表弟妹。”江秋菊道。
“大表嫂,我这里有活血化瘀的药膏,你先拿着给大表哥跟二表哥擦擦吧。”
“唉好,谢谢楠楠!”
江秋菊是爽快人,接过药膏就给马承东擦伤,擦完还不忘递给马承雪,让她给老二擦。
等全都擦好伤,程语楠才让陆建设去给他们准备吃的。
等他们歇口气吃完饭,江秋菊才说起去吕家村的事。
马奎带着儿女回了马家村,喊上老二马承西就直奔吕家村。
一路上,马承东将马承雪的事跟他说了一遍,马承西自然是不能看着妹妹继续在吕家受磋磨。
得知马承雪也有离婚的想法,就心里有了盘算。
刚进吕家村,吕家老太太得了消息,带着她的几个儿子,气势汹汹地堵门。
没等马家人开口呢,老太太就掐着腰,开始数落马承雪的不是。
“呦,这亲家都上门了,是终于觉得你们家闺女住娘家丢人上赶着把人送回来。
不是我说,多大点事啊,你自己不能生,兴旺跟你拌两句嘴就受不了,哭哭啼啼跑回娘家,也忒不懂事了些!”
“你闭嘴!到底谁不能生可不是靠你个老太婆一张嘴瞎咧咧的。
我今天不是送我闺女回来,而是我闺女要跟他吕兴旺离婚!但凡你们吕家还要点脸,就赶紧把吕兴旺叫出来跟我闺女去镇上,痛痛快快把婚给离了,要是不然,别怪我们撕烂吕兴旺的脸皮。”
马奎有些后悔,早知道该带媳妇儿一块过来,毕竟跟娘们扯皮这种事,还得女人上才行。
“嘶?!”
“她马承雪居然有胆子跟吕兴旺离婚?这,这怎么可能呢!”
“就是,就马承雪那胆小如鼠的性子,被吕兴旺打了也闷不出一个屁来,她居然敢离婚,难道她给自己找好了下家?”
“嘿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毕竟她这跑回娘家都待了一个多月,啥事不能办。”
“可就她一个不下蛋的鸡,哪个男人能要她?”
“那可说不好,马承雪才刚二十出头,找个三四十岁的鳏夫,还是有人稀罕的!娶回去当牛做马暖被窝呗,毕竟她当年也是村里的一枝花。”
……
瞬间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歪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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