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事儿的,不就是自己那早已死去的爹嘛!
关于自己这位老爹风云逸,平日少提及风家之事,可他说起自己做过的荒唐勾当,可都是当做典范来对颜欢言传身教。
昔日在BJ,风云逸仅凭一只游隼灵物,甩开了两位“炁化火”的异人高手,这事情颜欢听得心神向往。
可今日,他才知道自己爹讲故事还是保守了,他居然没提过自己是扛着火德真君像逃窜的。
“能为了五行之精做到这种份上,该说不愧是我老头子啊!等一下···之前老头子说的大闹宗祠,不会是武侯派的宗祠吧?”
颜欢突然料想事情不对,风云逸只是提及光辉往事,可对惹怒了那些豪门大派是只口不提,莫非是掐准了自己会走收集五行之精的道路,好让自己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可父辈与人有所过节却不提前知会,这不妥妥的坑儿嘛!
好在当初没随了风云逸的姓。
“唉,行!谁让咱是当儿的呢!”颜欢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精灵的偏执,就是从风云逸的血中继承下来的。
“要不要吃点水果缓一缓?”李书宇将始终没下嘴的杨梅送了过来。
颜欢推手道,“不急,我调整一下,吃了甜的,等下一口再咬兔头,那不就又回去了嘛。”
颜欢抱臂沉思,打死都想不到,火精的下落居然同自己老爹有关。
“可不对啊!”
按照风云逸的脾性,火精未到手,肯定同那火神庙不死不休,可既然他事后没有回去,说明火精该是找到了,毕竟凭借风云逸毒辣的眼光,在精灵一事上根本就不会看走眼。
那时颜欢尚未出生,从四川转向东北,更是从未听说过风云逸提起火精一事。
“斗火”失败了?
老爹啊老爹,你当初要是再努力一点,我也就没必要这么辛苦了。
颜欢抓起兔头咬了口。
“李兄,实在抱歉了。咱们继续,为何那贼人···咳咳···那名巫士就认定了火之精藏于火神庙内?”
抱歉?
李书宇没细想,又继续说道,“太爷猜想过,可那人想的说的应该是些无稽之谈,我看能记起多少,就都同你说了。”
“首先,是这《灵宝经》。”
《灵宝经》载,一气初判,大道有形而列二仪,二仪定位,大道有名而分五帝,五帝异地,各守一方,五方异气,各守一子。
其中赤帝之子,丙丁受之,是谓天真火德之三气。
这话说的是天有五方,各有其神主之,五方各有五帝,五帝各掌五行,按照五行区分,火属赤,居南方,而赤帝之子在道教信仰中,便成为了“火德星君”这一崇奉神祇。
火德星君,道教尊为“南方执法火德荧惑星君”,全称“南方火德丹灵赤皇上真道君荧惑真君”,亦称“火星执法真君”。
《洞渊集》又说,南方火德荧惑星君,是火之精,赤帝之子,执法之星,管人间火焰,火德昭彰,巡行天下。
“打住打住!”颜欢做了个比停的手势,“就将这些串联起来,然后把火神庙的火德真君像给偷了?”
“应该是,不过巫士该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他有个屁的见解,他就是这么一个胡来的人!”颜欢怒道。
古话常说,闺女随爸儿随妈,这点其实挺好。
“我怎么有种颜先生对这贼人很熟悉的感觉?”
“是听了李兄的故事,情不自禁。”颜欢解释道。
乱来是乱来了点,可该是误打误撞找到了。
不然BJ五座火神庙的火德真君像,会全部难逃毒手。
可为什么?
颜欢眉宇间逐渐笼罩上一层愁云,他叩动心神,向身上另外两個五行之精问道:“你们存于自然天理之中,这点我清楚。可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你们哪天想吃香火供奉了会怎么样?”
“没吃过,不清楚。”清明回复道。
毕方紧跟着开口,“五行之精吃香火凝聚信仰,是想成神啊?何为精华,那是万物之最纯粹,香火供奉对我等来讲不过是污染纯度的杂物,火精游光那家伙,要是真敢食用香火,高低我给它磕几个。”
“只是影响纯度,不代表凝聚身上的信仰伟力就全部消失了。”
毕竟火神只是粗略的称呼,各地众多火神庙里供奉的火神常常不同,有的供奉火神祝融,有的供郁攸神君,也有庙宇供奉燧人氏。
就现代人考试都要烧香拜佛的心态,旅游中遇见这些庙宇,真能忍住不去供奉几炷燃香?
那时候凝聚的信仰伟力可如汪洋般磅礴。
金精清明赏天山千年冰雪,木精毕方于骨中沉睡,火精游光的遭遇,实在也说不准啊,谁知道它私藏了什么心思。
“颜欢先生,我说的这些对你可有帮助?”李书宇向一旁点点头。
“有,谢过了。”颜欢抱拳说道。
“那就好,能帮上你的忙就好,那个···”
李书宇话未说完,见颜欢又埋头思索了起来。
果然同太爷说的一样,巫士听到五行之精的消息,就同青涩小伙见了心仪之人一样,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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