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那主位上的老人却是又一拍桌,厉声吼道:
“张龙赵虎!”
“在!”
“溧阳公主藐视公堂,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你敢!”
女子瞪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惊慌,但很快她便发现那真不是一句玩笑话,因为周围真有好几个士兵上前架住拖到了拱形门外,随后便当着满街拥挤的百姓和轿子里的大人们,重重地胀刑了起来。
“啊!啊!啊!”
女子的叫声,一浪盖过一浪。
听得无数人的表情发怵,那些轿子里的贵人们也都是沉默。
这无疑是在打他们的脸。
也是表达了今日那位包青天府尹的态度。
不论你是谁。
救夏广的事,没得谈。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被戴着枷锁,不知被关进大牢里几天受过多少折磨的年轻人,表情惊慌地望着主位上的老者。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世上怎么真有这样不懂变通的人,就因为一个卖红薯的臭婊子,当真就要杀了他这个风头正盛的驸马爷?
答案,是肯定的。
随着漫长的呈堂证供后,那主位上的老者,高声宣布了最终的判决。
夏广,死刑。
立刻行刑处斩!
说着,便有两个魁梧壮汉上抬来一个龙门闸,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在了上面,就要开始行刑。
“不要!”
这时,夏广惊慌大喊。
“我是夏擎夏王侯的义子,谁敢杀我!”
“谁能救我,夏广必将死命报答!”
“行刑!”
“且慢!”
就在主位的那位老者厉声喝道,要吩咐行刑,那两个士兵要用龙门闸将夏广的头斩下的时候,那些停在街道上的轿子中终于有人说话了。
不止是说话。
而是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仿佛自天顶落下的滚滚天雷,充满肃杀的血腥之气,震得人脸色发白眼冒金星,于是人们便知道了说话那人是京都禁军总教头。
然而,这位的出声,也只是让行刑的过程停滞了一瞬。
因为那端坐在主位的老人,早已经瞬间一掌拍出,袖口间喷吐出两道白色的气浪,宛若长龙一般绕过人群城墙,重重地轰击在了那小轿之上。
轰隆!
霎那间,连车带马便全都被拍的四分五裂,里面的那个中年禁军统领的身影,不得不狼狈地显出真形来。
“包青天,你杀我的马!”
“你再出手,我连你也敢杀!”
不知何时,那位精神抖擞的鹤发老者,已经提着一颗被斩下,神情惊恐的人头走到了府尹之前,用那满是威严的眼神,巡视了一圈周围小轿:
“李广已被本府处死!”
“诸位大人,有哪个还想替他鸣冤的,现在说吧!”
“你!”
那位禁军教头望着老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忌惮。
但见那人头已经滚滚落地,便知道此事无法挽回了,他也没那个能耐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那名老者击杀,因为对方是武道六重境界的大宗师,在整座大夏都算得上是战力一等的人物,他还不够资格!
那些小轿,也都是沉默着离场。
只是马蹄有些软弱,似是被老者的气势吓到,故而走的比平时慢了一些。
“退堂!”
老者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两个士卒将府尹的门关上。
街边的百姓望着那倒在地上,抱着夏广人头哭死过去的溧阳公主,口中皆是传来了赞叹之声。
说咱们大夏能有这样一位包青天,是老百姓的福气呀!
说包大人的两袖白龙实在是气派啊,他若不当这京都府尹,也肯定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吧,更有甚者快步回到茶馆里,当众便说起书来,讨了不少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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