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纤巧也醒得很早,当她张开眼睛的时候,轻微的动作也把柳镜晓给惊醒了。
柳镜晓带着淡淡的微笑,叫道妻子的名字:“纤巧,醒了?”
沈纤巧微微点头,却没有太大的动作,柳镜晓的坚挺仍然存于她的体内,只要稍微有大点的动作,恐怕又是一番**,不过经过昨夜的一夕欢乐,她早就不堪承欢,哪敢挑逗柳镜晓。
柳镜晓温柔地望着,把目光放在沈纤巧露在薄被之外的肌肤,冰雪一般晶莹的肌肤上带着一线丝的粉红,两个人肌肤贴着肌肤,用自己的一切感觉着爱妻的绝美身体,情火顿时浓烈起来,让沈纤巧心中暗惊。
不过看到沈纤巧那羞涩中带着几分惧意的神情,柳镜晓倒是克制住情火,他掀开薄被,说道:“好纤巧,我服侍你穿衣吧。”
沈纤巧那玲珑有致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羞得沈纤巧自己随便抓起一件衣物遮住下身,嘴里嗔道:“我自己来……”
沈纤巧哪里知道现在她比之一丝不挂更要美上几分,侧躺着身子,用双手交叉遮住那大半个**,但那无限的春光怎么能遮得住?
反而体现出女人最美的一瞬间,柳镜晓望着这**于已的下尘仙子,不由涌起男人特有的得意之情。
想到她昨晚的起初羞涩,后来的羞喜交加,初破身时的不堪承欢,渐渐地苦乐各半,又变成了同效于飞,一直到最后的几度同登极乐,柳镜晓尝到真真正正的处子风情。
这种风情与艳光四射的完颜玉琢完全是两种风格,正所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一想到完颜玉琢,他倒是十分坦率,带着淡淡的微笑道:“快点穿好衣服……我带你去见玉琢!”
沈纤巧倒是十分平静,她早就猜到柳镜晓早有妻室,见到柳镜晓这么坦率,虽然有些妒意,也只能默许这个事实,只是在柳镜晓面前,她还是放不开,不失少女心性。
柳镜晓见她这般少女心性,就把她遮体的衣物拿开,然后替她穿起衣服,只是与其说是穿衣,还不如说是**好了,不时来个手眼温存,特别是替沈纤巧穿内衣的时候,柳镜晓替她穿到一半,接下半天功夫一只魔手在她肌肤来回抚摸,引得沈纤巧娇羞无限,又嗔又急,偏偏不敢开口。
见到这番美态,柳镜晓差一点就准备重振旗鼓,只是考虑到沈纤巧实在不堪承欢,才克制下来,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沈纤巧才穿好了衣服。
不过柳镜晓还是赤着身子,沈纤巧倒有贤妻良母的风范,小心替柳镜晓穿好衣物,然后柳镜晓又帮她梳妆打扮,在一旁乱出主意。
在和沈纤巧的谈话,柳镜晓才知道居然捡了宝,原来沈纤巧所在的家族也是川中望门,掌控着大半个川江航运,岳父现下膝下无儿,只有纤巧一女。
岳母则是香溪人,当年也是明妃故里的绝世美女,和岳父夫唱妻和,堪称一对神仙夫妻。
只是红颜薄命,岳母生下沈纤巧之后便辞世仙去了,岳父沈破情深义重,日后就未曾继弦,把纤巧抚育成人。
纤巧自幼就得到母亲的遗传,十一、二岁就是一个美人胎子,十二三岁时上门的媒婆已踩破了沈家的门槛了。
不过沈破眼界很高,又是个新派人物,私下说:“得纤巧垂青者即为吾婿”,可沈纤巧又没有什么令她心仪的人物,所以一直就待字闺中。
近两年来,她名声更大,有好事者将她竟为“川中四大美女”之二,今年湘军援鄂以来,熊武准备出兵湖北,私下竟然以她为酬鼓励将官,沈破心中担忧,便让她先回香溪老家避祸,结果让唐温得了消息抓走了她。
不过她娘家很有势力,唐温劫人之后,不敢多留,全旅一路狂奔,过了南津关才停下来准备生米煮成熟饭,倒是便宜柳镜晓了。
柳镜晓暗自盘着,日后自己若是失意下台,也可以让沈纤巧来养活。
闺房之乐确实不足以外人道,这对新人弄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柳镜晓才扶着不良于行的沈纤巧走出洞房。
早起的陈策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一边吃着,陈策一边说:“师长,昨天没闹成你的洞房真是可惜啊!大家都要来闹,硬是给雪海顶回去,后来雪海带着几个干部还在你们的新房外守了一整夜啊……”
正说着,慕容雪海已经走了过来,精神得很,不象一夜没睡的样子,开口便说道:“师长,马车已经备好,您和夫人可以上路了!”
慕容雪海倒是很周到,沈纤巧刚刚破身不良于行,柳镜晓虽然可以与他同乘一马,可这一路巅波恐怕沈纤巧吃不消,因此特意备了一辆四轮马车。
柳镜晓就和沈纤巧坐着马车回宜昌,他的大洋马则由吴苍雷派人送回宜昌。
柳镜晓把车帘一挂,在车上又和沈纤巧温存真情为,虽然没有真个**,可确实把沈纤巧神魂颠倒,把一颗心思全系在柳镜晓身上。
她隐隐觉得,这段路程是如此幸福,以至于希望这段路永远也走不远才好。
只是终于到达宜昌城的一天,柳镜晓揭开车帘,把沈纤巧扶了下来,然后大声叫道:“玉琢!”
沈纤巧知道该来的最终还是要来,完颜玉琢见到丈夫带着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一起下了马车,两人十分亲昵,再看那少女神态之间,分明是刚破了身子,心里顿时打翻酷坛子,站在那里没动,一直听到柳镜晓叫着自己的名字,才冷冰冰地应了一声:“镜晓,回来!”
女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多变,完颜玉琢就想过要给柳镜晓找个处子为妾,弥补自己在这方面的遗憾,可柳镜晓真正如此实施了,她又是满肚子的不快。
听她言语根本没提沈纤巧,柳镜晓也知道是自己的错,连忙过去用一只手搂了完颜玉琢的香肩,说道:“纤巧,见过你玉琢姐姐!”
这分明是带着新娶小妾去见过大妇,完颜玉琢心里好受多了,转过头来轻轻说了句:“纤巧妹子!”
沈纤巧也叫了声:“玉琢姐姐!”
柳镜晓大是得意,一手搂了一个,一齐拖进房里,三个人依在一起。
完颜玉琢在那生着闷气,可柳镜晓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渐渐地竟滑入衣服之中,探索起滑腻的肌肤来,不多时完颜玉琢就娇喘连连,而另一边的沈纤巧更是不堪,整个身子骨全软了下来,不时发出几声娇吟。
完颜玉琢好不容易才推开柳镜晓的魔手,嗔道:“大白天,不怕人看见了……”
柳镜晓调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
完颜玉琢可不想这样从了他,前两天被柳镜晓连番挞伐,特别前天来宜昌的船上,柳镜晓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是勇猛无比,在床上把自己整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昨天休整了一天,才恢复了些元气,虽然那种甜蜜无比的滋味确实是非常快乐,但是之后的身心也是相当疲惫,她可不想又在床上呆上一天,因此又把柳镜晓的手推出去,说道:“镜晓,你还是上一线指挥为好吧……让这里我在这里和纤巧谈谈话……”
沈纤巧同样是不堪挞伐,她被柳镜晓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以示同意,柳镜晓这才停下手问道:“玉琢,纤巧!你们当真要说消消话,赶我上一线吗?”
完颜玉琢与沈纤巧都白了柳镜晓一眼,沈纤巧低着头说道:“我和玉琢姐姐私下谈话,你可不许偷听了!”
完颜玉琢也是同样的意思,突然之间,她发现柳镜晓娶个小妾也是不错,至少自己经不起他无穷无尽的索求。
柳镜晓可没有上前线的打算,和两女调了半天情,他才准备出门。
不过,他首先还是找了郭俊卿,老老实实向他说明了沈纤巧的事情,郭俊卿也很平静,只是说了句:“别的我不管,你首先得通知老师一声。”
柳镜晓当即和郭俊卿写了封电报,拍发给完颜玉琢,两人这才一起上了前线指挥。
柳镜晓布置的防线,第一线大致起自第一团防守的南津关,一路延伸到二团的核心阵地三游洞,第二线的核心阵地布置于东山寺。
这条防线实在有些太长了,两个团的兵力根本不够使用,何况团长手里还要控制一个连的机动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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