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这世上王朝哪有长公主下嫁,来当偏房的。
至于抛妻攀高枝的事情,任昊是更不可能做的。
“就仅此而已?”
“难道,你…你真的没有对我动过心?”文颜更加的伤心更加的难过,眼泪在眸子里打转。
“没有。”任昊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眼神却不自觉的看向别处。
“你骗我!!!”
“你的眼神从来都不会撒谎,你的心里肯定是有过我的吧。”
“有是有。”
“但仅是患难与共,可以值得信赖或是付出一切的好朋友。”任昊澄清的解释道,想让彼此都死了心。
他们注定是不可能的。
“好,我知道了……”文颜欲擒故纵的转身离开,任由眼泪不争气的外涌。
她以为任昊最终会心软的追上自己,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搂进怀里。
但最终,有的只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
让文颜彻底死了心。
躲在门后的任昊其实也很心痛,他不是没有对文颜动心过。
只是彼此身份上的差异,注定了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任昊暗暗唏嘘一声。
忽然一个声音冷不丁的从旁边冒出来道:“老爷,你的心里明明就喜欢文颜姑娘,但为何还要违心的让彼此都要难过伤心呢。”
“反正你已经有了三位夫人,也不差这一位了。”
“你何不把她也娶了呢。”
任昊回过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青竹白了眼道:“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哦,我不是有意要偷听老爷跟文颜姑娘的谈话,只不过我刚才来这里喂斑鸟,无意间偷听到了一些。”青竹摊开手,里头还剩些残米。
“这样啊。”任昊点了点,又接着问道:“青竹,你可知道文颜姑娘的身份?”
“恐怕她不是个什么好姑娘吧?肯定是某个花楼里的歌姬吧。”青竹琢磨了下回道。
如果要是个好姑娘,怎么会每次都不顾名声的二半夜跑来找自家老爷。
“她是个好姑娘,只是身份跟地位让她不得不二半夜偷跑出来。”任昊叹了口气,又告诉青竹,她可不是什么花楼里的歌姬,是古汉的长公主。
“啊?”青竹惊讶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长公主二半夜悄悄的跑出宫,来见自家的老爷?
“你现在知道我为何要违心的拒绝她,不能跟她一起了吧。”任昊叹了口气。
“知道了。”青竹很理解的点了点头。
任昊已有家室,是不能娶文颜公主的。
除非,任昊能狠心的抛弃家室。
而任昊明知道青竹是皇帝安排在身边用来监视他的眼线,他还把文颜的身份透露给青竹。
就是想借青竹的嘴告诉皇帝,他跟令妹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已经彻底的划清界限。
待任昊走了以后,青竹抱着一只斑鸟犹豫再三,还是写了份密信。
她把长公主偷跑出来见任昊的事情,以及自己跟任昊之间的对话都写了进去,飞传给了宫里的皇帝。
而此时通过密道回到寝宫里的文颜,在看了青竹送来的飞书以后,也是大呼道:“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你果然是故意这样的。”文颜放下手中的飞书,原本还难过的心情一下就大好了起来。
但不过大好之后的心情,文颜又忽然忧愁了起来。
就如任昊所言那般,彼此身份上的差异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
任昊不可能为了自己,抛弃整个家室。
而她现在更不可能卸去一切伪装。
文颜现在真希望儿子文昭能一夜长大,接手这偌大的江山。
……
二天一早,卯时麟德殿。
此时正值群臣百官早朝的时间,任昊背着一捆荆条候在麟德殿的门口,要帮着诸位大臣脱臭靴。
这把诸位大臣给吓得连连摆手,可不敢让任昊真的来脱。
人家虽然是违抗圣意,被贬到麟德殿门口罚值一周,但过了一周以后可就官复原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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