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蟒说,“华子冷血,甚至胜过我,他玩女人从不入心。”
“那仓库里...”
提及我,仇蟒面色不善,他用拇指摁灭火苗,稳步离开,“看紧她,天黑了转移到山上。”
我整个人瘫软,大口喘气。
晚上送饭的是一名保姆,她放下一碗面条一瓶水,我越过她头顶朝外看,此时正是电闪雷鸣。
我嘶哑问,“下雨了吗。”
她低着头,“有雨。”
“华哥还在家吗。”
保姆不答复,我本想收买她,给林宗易传个话,然而她并没停留,匆匆离去。
我拿起那瓶水,是新的,没开过瓶盖,我刚喝了半瓶,伴随一道灼白的雷电,门缓缓被推开,保姆颈后遭了重击,昏迷倒地。
我惊慌失措,爬到墙角的几个铁皮箱中间。
什么也看不清,狂风骤雨肆虐,微弱的一簇红光停在门檐下,许久才移动。
男人的身影距离我越来越近,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响,在寂静的夜晚极为诡异。我望着那副渐渐分明的轮廓,男人身型宽阔挺拔,唇角含着烟,忽明忽昧的烟火映出一张英气俊美的脸。
我认出他的同时,他也发现了我,“韩卿!”林宗易弃了烟蒂,朝我走来。
我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男人,或者说,我清楚自己就在等他。除了林宗易,任何人也无法深入蟒叔的龙潭虎穴,救我出牢笼。
我哭着扎进他怀里,“宗易——”
林宗易搂住我,手指强硬一撅,活生生撅断了绳索,他握着我手,“别怕。”
我仰头凝望他,眼角淌下一滴泪,“我赌赢了。”
他掌心覆在我脸上,指腹轻轻擦拭掉灰尘,“你一天不给我惹祸就难受,是吗。”
烟仍旧在燃烧,他透过黯淡的火光也凝望我,“你算准我舍不下你。”
我泪流满面,“是。”
他对我怨恨未消,更气自己再三手软,“韩卿,蟒叔说你会害了我。”
我止不住发抖,林宗易察觉到我近乎赤裸,破烂的裙子只勉强披裹着,臂弯稍稍厮磨,刹那便脱落了,内衣肩带也被扯断,雪白的肌肤袒露,上面是似有若无的抓痕。
他身躯骤然紧绷,呼吸也变得沉重,“怎么回事。”
我摇头,死死攥着他衬衣。
林宗易抬起我下巴,我面容完整映在他视线,即使苍白污秽,也难掩风情与妩媚,这双春潮荡漾的眼睛对男人的诱惑力是多么大。
他眼神发了狠,像一匹野狼,眉目间皆是戾气,我从未见过他如此阴郁危险的模样。
“谁欺负你。”他浑身肌肉由于愤怒而勃发,一块块贲张。
惊险肮脏的一幕在脑海回放,我崩溃哭出声。
“韩卿,说话。”林宗易揽在我腰间的手臂用力收紧,“到哪步了。”
我埋在他胸膛,剧烈抽搐,“一个瘦高的小平头,我玩命反抗,他没有得逞。”
林宗易打横抱起我,一脚踹开虚掩的木门,瓢泼大雨浇在他身体,他牢牢地护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