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扫不扫颜面我目前不关心,蒋芸还真说准了,王晴娜是狠角色,她在林宗易身后的那个表情,我不寒而栗。
我正要迈下台阶,红毯尽头缓缓泊住一辆宾利,车窗降落,露出男人半副轮廓,他衬衣微敞,领带系得歪歪扭扭,霓虹夜色洒在他高挺白皙的鼻梁,男人颈侧的抓痕,锁骨上的半枚唇印,令他难以形容得慵懒撩人。
冯斯乾性感的一面,就像一个祸乱众生的妖孽,勾着世间女人的魂,他赢了,风华夺目,他败了,连他的颓废潦倒也万分迷人。
他单手衔烟,搭在窗口,“上车。”
我瞥了他一眼,没理会,继续走。
他鸣笛,“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林太太一定很感兴趣。”
我止步,扭头打量他,“你们狗男人坏得很,我凭什么信你。”
冯斯乾漫不经心吹出一缕烟,“你信,有可能得到一个秘密,不信,一无所获,看林太太自己抉择。”
我沉思了几秒,坐进车里,“你说吧。”
他按下门锁,“车换坐垫了。”
我目视前方,“不用调节气氛,你直说什么秘密。”
冯斯乾云淡风轻抽烟,“说完了,只有你知道这事,我车换坐垫了。”
我深吸气,“你吃饱了撑的?”
他闷笑。
我当即欠身去解锁,刚摸到按钮,挡风玻璃晃过一个肥硕的身躯,我受惊退回,冯斯乾打开车窗,男人很殷勤,“冯总。”
他看见我,以及冯斯乾身上来自女人的痕迹,目光变得讳莫如深,“林太太。”
我认得他,华京的部门高层,主管市场部,是实权派的人物,据说殷沛东重掌大权后,郑总又高升了,原来他和冯斯乾有交集,想必殷沛东蒙在鼓里。
我微笑回他,“郑总好。”
他对冯斯乾说,“两边的喜宴都没办成,王小姐那里也中途散场了,好像王家来人了。”
冯斯乾眯眼,“什么人。”
“挺有分量的,望海楼后门都出动保镖封锁了,具体是谁对外保密。”
冯斯乾没说话,若有所思叼着烟蒂。
“殷沛东一直在做假账,但账本在他自己手里,没交到财务部,他这回很谨慎,估计是存在大问题的账目。”
这边人来人往,郑总没久留,他刚走几步,又去而复返,“恭喜冯总喜得贵子。”
冯斯乾含住一口烟雾,没喷出,就那么盯着郑总。
“王小姐那番话,在场谁听不明白呢。”
冯斯乾抿唇,青雾从他鼻孔溢出,他碾灭烟头,“没公开的消息,有它不公开的道理,懂吗?”
郑总点头,“祝冯总早日心想事成。”
冯斯乾微不可察皱眉,他叩击着方向盘,好一会儿,不阴不阳笑,“郑铎,你盯紧华京,其他事闭上你的狗嘴,少抖机灵。”
他重新升起车窗。
我问他,“是不是王威来江城了。”
冯斯乾没回应。
“王威会为难林宗易吗。”
冯斯乾阖住眼养神,“离婚娶他女儿,就不会。”
林宗易的心思有千面,他说一套做一套,别人捉摸不透,虽然他丢下我跑了,但他在地下车库的反应,我真猜不准他究竟什么想法。
“假如他不离呢?”
冯斯乾顿时睁开,他眼神危险深沉,仍旧没回答我。
晚上十点,冯斯乾送我回到蔚蓝海岸,保镖开车在后头一路尾随,而林宗易一连三天没回家。
第四天傍晚,林宗易回来了。
他进屋时,我正好在客房关窗,我们四目相视,我不吭声,经过他身旁出去,“你去哪。”
我头也不回,林宗易猛地一扯,我被他甩向床,身体弹起又急速坠下,他反锁了门,一步步靠近我,“找他幽会吗?”
我躺在床上,“你呢。林宗易,你这几天在那栋四合院,陪着她和林恒,我却沦为江城的笑柄,如今人人揣测我是横刀夺爱的女人,林冬是来历不明的野种,事情发展到今天,你不离婚,是打算逼死我吗。”
林宗易居高临下俯瞰我,“我说过,即使强求,我也要留住你。”
他解着衬衫扣子,“你指望冯斯乾从我手上救你吗,韩卿,如果我发了狂,他根本争不过我。”他手又绕过腰腹,“谁来争,我就和谁斗,你永远都逃不掉。”
我听见皮带扣弹开的声响,我大惊失色,“林宗易!”
他拆下皮带,从空中一撒,旋即落地,“我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像对你这样温柔纵容,可你非要逼我。”
他这次显然动真格了,不会像前几次尊重我的意愿戛然而止,我跳下床朝门口飞奔,他拉住我胳膊,又一甩,我爬起再逃,他半点不手软,我彻底丧失了力气,趴在床铺中央残喘。
我披散着长发,他轻轻一捞,便破碎了。
林宗易搂住我,拨开凌乱的发丝,他呼吸很重,“林太太不习惯我这样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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