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阴晴不辨,“殷沛东不是你从前那些猎物,由你牵着鼻子,他动真格才罢休。”
“你不用管过程,你只要言而有信。”
冯斯乾面无表情走出书房,我崩溃拽住他,绝望使我唇齿剧烈磕绊起来,我极力想哀求,却哽咽发不出声,冯斯乾无动于衷甩开我手,他强制剥离我的一霎,我僵在原地。
他脚下又稳又快,经过佣人面前,撂下一句,“看住她。”
佣人反锁门的瞬间,我使劲撞开,顾不得鞋子掉了,朝楼下狂奔,何江正准备发动引擎,我冲过去横亘在车头,他见状不得不熄火,我发了疯似的蹿到后座,用力拍打紧闭的门窗,“冯斯乾!”
我声嘶力竭大吼,“孩子刚生下你就带走了他,现在他生病你也不允许我探视一眼吗!”
冯斯乾坐在车里背对我,平静望向对面街道,江城接连下了三四场雪,炽白的雪光与阳光相缠,过分明亮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语气软下来,“我见一面,就一面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