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殷怡在吗。”
一个保镖点头,“在冯董的病房。”
我二话不说过去,保镖阻拦我,我反问,“自家亲戚不能探视吗。”
他迟疑着搬出林宗易压我,“林董让您专心休养。”
我说,“我不放心殷怡,她孩子怎样了。”
保镖收回横亘在我身前的手臂,“我不太了解。”
我直奔隔壁,两间病房距离大约一米,门大开着,冯斯乾上半身靠住床头,专注审阅一份合同,右腿膝盖以下捆着厚重的纱布,浅蓝色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显得面色格外苍白,身型也清瘦,不像平常那么冷漠凌厉,反而有一股似有若无的书卷气。
殷怡不知质问了他什么,冯斯乾合住文件,风平浪静凝视她,“你认为呢。”
殷怡四肢急促颤抖着,好像随时会扑上去,“我要你一个答案,为什么医生说我误食了活血化瘀的药才导致流产,保姆是不是你的人,是不是你授意她流掉了孩子!”
冯斯乾重新打开合同,“殷怡,你最好回家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