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易腾出一只手,取下烟蒂掐灭在烟灰缸,“昨晚踢被子了。”
我没听清,“什么?”
他看着我,“你有踢被子的毛病。”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林宗易涂完药膏,指尖抚摸着我伤口周围的皮肤,“你做噩梦,我进你房间了。”
鼻息间是药味和他的烟味,我默不作声。
我确实一连几晚做噩梦,每次即将惊慌醒来,都好像被极致温柔的海绵包裹,我沉陷其中,又睡了过去。
林宗易将药膏放回桌上,他进入浴室洗澡,门关上的一刻,他说,“我在隔壁,你什么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