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再没有任何人说任何话,场中一片安静,连马蹄声都显得平静而悠闲,草原早晨的清风,吹起一片宁静安详。
“将军,将军。”瞿郁正要牵马起行,旁边过来一人唤他。
“姚刚,什么事?”瞿郁停步问道,姚刚是榆林卫安排过来给他们一行带路的副守备。
“刚才过去的那三个人,最后一个,好像是神木堡对面鞑子兵的主将,孟恩。”姚刚久驻榆林卫,自然认得天天与榆林卫对峙的北边蒙古军将领。
“有话回去再说。”瞿郁还未接话,那边的徐东彬便打断道:“二弟,回去敖包那边,把华筝公主墓的机关合上。
果然,赵福贵施展轻功,回到东边高高的敖包顶上,拉动石块,轻轻地轰隆声中,丈余见方的草皮又是缓缓而动,慢慢将洞口掩盖,直至完全封闭,看不出丝毫破绽。
那活动的草皮想必甚厚,表面牧草密布,除非有很大的力气去踏,否则也听不出下边会有什么空洞的声音,除非骑马奔过,但若是真的骑马从上边经过,这小小的丈余见方发出空洞之声,骑在马上的人也不可能听得清楚。
可以说,除非事先知道具体位置,找到机关,否则在这千里草原之上,再怎么瞎找,也是找不到华筝墓在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