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甚至有种小儿子疾症生得极好的错觉,如果不是那种疾症,木家还真不好和宁生安扯上关系。
适时,钱来眉头皱起,他对木山传音道:“听说皇室这两天打算撤回对宁小友的皇令。”
“撤回?”
木山眉头皱起。
“嗯,我钱家以前帮助的一个小孩儿成了内宫太监,他前天传出消息,说此事和陆泰天的伤情有关。”
“陆泰天的伤情?”
木山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都哪到哪儿?
片刻后,沉默不语的木山想到什么,连忙告知钱来二人当初在冰月楼顶,宁生安赝品脑瓜爆裂时发生的一幕。
这倒没什么,可联想当时宁生安借着冰银月,对陆泰天发出的问题,很难不怀疑,宁生安就是在那个时候对陆泰天做了手脚。
对面,钱来和林柔闻声后目瞪口呆。
若是这样,宁生安也太敢布局了。
四大家族都不敢将局布在陆泰天身上。
“是不是真的,我们都静等消息。”
木山鼻息一哼:“真想看看皇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钱来夫妻笑了笑,片刻后钱来又问道:“这两天听说萧天堂出城了,也不知道那老家伙又想干什么?”
现在他们几乎默认萧天堂就是京都新晋的灵域境高手。
“嗯?”
下一刻,木山与林柔同步转头望去。
门外长街,穿着简衣的萧天堂,一脸烦闷地漫步而行,他进入酒馆,甚至都没看木山三人,自顾自坐在一张空着的酒桌旁。
木山三人当场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