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汗千金马,锦绣五香车。
白鹤随凤飞,朱鹭入王家。
声音落,在场众人无不是默念了一遍,皆是被其才华震惊到了。
到底是探花郎,出口便是文采。
只是这诗词里面,多有献媚之意。
五子指的是五皇子,六子指的是六皇子。
把两人的马屁拍了一顿,顺便还讥讽九皇子是个白丁。
最后两句,更是把裴文清想飞入王侯之家的意图展露无遗。
林蒹葭不由得斜目轻视,暗道好一个小人。
我父刚失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改换门庭了?
五皇子和六皇子却是同时拍手叫好道,“好诗,好词啊!”
“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一出口,便是当世名作。”
在场的其他公子,小姐跟着念了几首。
不过都是些打油诗,不值一提。
萧景炎看了一圈,也就是齐云樵和林蒹葭的诗词可堪一战。
裴文清得也不错,但是献媚之情太重。
有点俗了。
六皇子冷冷的盯着他道,“九弟,你还觉得我们是在这里扯淡吗?”
“九皇子,你既然这么狂傲,你也来一首,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卫燕婉出言讽刺。
五皇子冷声大笑道,“他懂个屁诗,只是无能者的嫉妒罢了。”
他把面前的砚台拿起,冲着萧景炎示意道,“赶紧把这墨水喝了滚蛋,莫要在这里再丢我们皇家的颜面了。”
“区区诗词而已,三岁孩童可作!”
萧景炎拎着酒壶,大笑着起身。
他站上了一旁的高墙,侧坐在上面。
仰面沐浴在阳光之下,吹风着阵阵的江风,把气氛先拉起来。
“装神弄鬼。”
“沐猴而冠。”
杨琼英和卫燕婉不屑轻哼。
林蒹葭隔着一层轻纱瞧着他,心道模样倒是不错,就是个无用的废物。
只知道无能的咆哮,确实与猴子无异。
裴文清和五皇子,六皇子,皆是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只有齐云樵在心里嘀咕,这小子忧国忧民,怀才不遇的气质,竟然超过他了?
他以后也要站得再高一些,再疯癫一些,把气氛值拉到最高。
“赶紧开始啊?”
“他站那么高干什么?”
“他是想翻墙逃走吗?”
众公子皆是鄙夷的催促道,“你有完没完,可以开始了吧?”
“不会作诗就赶紧滚蛋,丢人现眼,不知羞耻。”
“你个废物,也想学人家齐大才子的诗情?”
“你就是个沐猴而冠的猴子而已!”
骂声不断,嘲讽不停。
萧景炎毫不在意,举起酒壶,大口饮下,终于出声道,“
君不见,汴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两句诗出,在场众人,无不是错愕以对,被震惊得全都瞪大了眼睛。
他站起身子,举杯朝着天空,仰面大笑,“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日。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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