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把她当猴耍呢?
瞧见陈九哥进了院子,关上院门,红媛的眼底都是愤怒。
云姨娘口口声声为她好,原来是她看上了陈九哥。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勉强可以算青梅竹马,曾经口口声声说要娶她的人,宁愿侍候一个老女人,一个妾室,也不想跟她成亲。
那天,红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之后一连病了好几天,昨天才好些
红媛进来,跪在地上,给蒋伟忠磕头,她不知道老爷喊她来做什么,难道是姨娘跟那个该死的男人的事东窗事发了?
“国师!云姨娘的大丫鬟来了,可是有什么话要问她?”蒋伟忠看着楚潇潇,态度恭敬,诚恳。
云姨娘都看傻了,搞不懂老爷为什么要礼贤下士一个两岁的奶娃娃。
【黑炭头!让红媛说一说她看到的事,提醒她,陈九哥跟她一样,都被云姨娘骗了。】
老太太:“......”
这瓜越来越精彩了,陈九哥,听着是个男人的名字。
瞅一眼孙女那奶萌奶萌的小表情,她心底就无比欢喜,这么可爱聪明的奶娃娃是她家的。
谁见了都被她的可爱萌一脸血,她骄傲。
李思祖拿出巾帕,小心地给楚潇潇擦去嘴唇上沾染的奶沫,低头对着她笑。
潇潇妹妹就像是一只小松鼠,每次见她,嘴巴都是鼓鼓的,小布包里永远装着许多好吃的零嘴。
黑炭头站在红媛身边,看了她两三息,嘴角依然挂着嘲讽。
“你就是云姨娘的大丫鬟?”
红媛见问话的是个孩子,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些,点头回答:“是!”
本以为这黑乎乎的小男孩会问她和尚跟符篆的事,谁知他开口却说了句让她如遭雷击的话。
“陈九哥是被云姨娘逼迫的,她跟你一样都上了云姨娘的当,你们俩就是一对大傻子,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红媛的目光“咻”地射向云姨娘,眼眶爆红,也顾不得有人在场,就想知道真相。
“云姨娘!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骗了陈大哥?还骗了我?”
蒋伟忠虽然不知道她们主仆之间发生了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干预。
打算静观其变。
云姨娘抵死耍赖到底:“你别听那小孩胡说八道,我没骗你,也没骗你的陈大哥。”
能跟在云姨娘身边办事,成为她的大丫鬟,红媛不是个笨的,马上开口问道:“这么说你对陈大哥不熟?”
云姨娘心底一慌,强装镇定,低着头,心虚地回答:“当然,我跟你的陈大哥不熟悉。我一个内宅妾室,怎么可能跟一个外男熟悉。”
“你撒谎!”红媛突然爆发,目赤欲裂地瞧着云姨娘,“你满嘴胡言,你在东市有套院子,你金屋藏娇,不,你金屋藏男。
每次我身子不爽利,你就会出门,一去就是大半天。我疑惑,身为你的贴身大丫鬟,为什么你出门要避开我。
跟着你的马车过去才知道,你抢走了我的陈大哥,你将他藏在东市的宅院里。云烟兰!你毁我姻缘,你蛇蝎心肠。”
事情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爆了出来,所有人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包括云姨娘自己。
老国公!老太太!镇国公和蒋伟忠,全都将视线集中在红媛身上。特别是蒋伟忠,感觉脑瓜子“嗡嗡嗡”的。
她说什么?云烟兰在外头金屋藏男?
奶团子抱着奶壶,乐呵呵地看着云姨娘脸上的神色在一点一点地龟裂,终于有点成就感。
【哼!这女人纯粹找死。以为她做的那些事谁都不知道呢。如果她一开始承认自己找了那野和尚,后面这金屋藏男的事就不会爆发。
给她机会偏不要,非得头铁的跟我对着干。这下好了吧,脑瓜子不会转弯了吧?踢到钢板了吧?】
“噗!”
李思祖笑了出来,意识到对蒋伟忠不太好,用手捂住嘴巴偷偷笑。
潇潇妹妹真有趣,把自己比喻成钢板。其实她不只是钢板,还是坚固的堡垒,谁也攻不破的那种。
“红媛!你在胡说什么?”
云姨娘的脑子很乱,不知道要怎么补救,她已经感觉到老爷那冰寒得能冻死人的视线。
她不能有事。
她一定不能有事,弟弟一家还指望她活着呢。
大侄女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是她派人去接的。要是自己出了事,大侄女来了京城要依靠谁?
她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在京城这种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的地方,一定会出事的。
要是老太太还在世的话,能勉强搭把手。老太太不在了,表弟根本不会管她侄女的死活。
“我没有胡说,这些都是你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话已经说出口,红媛再也没了顾忌,“你去找野和尚要了一个符篆,用夫人的十年阳寿换来的。
等你的娘家侄女一到,剪下她的头发跟符篆一块儿烧了,用水调和,哄着少爷喝下。符篆的威力就会显现,少爷这辈子就只喜欢你侄女一个,眼里再无旁人。”
蒋伟忠听完这话,顿时脸色惨白,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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