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国师去了,什么难事相信她都有办法。连南云国的大祭司都能战胜的人,还有啥是不能解决的?
以前听说南云国的大祭司,那都是让人仰望的存在,实在是他给人降下的灾难太可怕,百姓们刻骨铭心,想不记住他都不行。
大祭司不但在南云国说一不二,其实在别的国家也一样有威慑力。不然他的侍女为什么都是各国的公主?那就是各国惧怕他,不得已送上女儿,求得安稳。
没想到来了他们东盛,居然被国师给收了,还显出了本体。肉都被他们给吃了,吃完浑身舒畅。
啧啧啧!那滋味,实在美妙。可惜人太多,一人最多喝两碗。也不知道那蛇皮制作出来的铠甲有多坚固,真的水火不侵吗?
有机会得让皇上拿出来试验试验,让他们也长长见识。
带着奶团子回家,镇国公到家直奔夫人面前,傲娇地把人往她面前一递,塞她怀里:“喏!国师给你请来了,有啥话你跟她说。”
镇国公老夫人瞧着唇红齿白,玉血可爱的两岁奶娃娃,紧锁的眉宇顿时松开,不断地夸赞。
“哎呀!这娃娃长得真好看,瞧着真喜庆。”老夫人伸出手将楚潇潇抱住,放在膝盖上坐着,满眼欢喜,“咱们家什么时候也来这么个可爱娃娃就好了。”
【不是请我来处理事情吗?为啥扯歪了?】
黑炭头像模像样地给老夫人行礼:“急着找我们来,到底出啥事了?”
老夫人瞅了眼他,觉得他黑得清奇:“你这孩子是怎么长的?怎么黑成了这样?可真少见。来了我们家先歇着,等晚上那东西出来再说。”
镇国公不满地看着老妻:“晚上才出来你让我这么早把国师带来做什么?孩子刚吃完早饭,就被我抢来了。”
“抢?你好好的干啥去抢人孩子?晚点带来也可以的。”老夫人扶额,“我只是吩咐你今天一定要带来。”
镇国公:“......”
为什么不说清楚?害我一早去秦王府抢人。
“没关系!国师就当来我府上做客了。”老夫人说完,吩咐身边嬷嬷,“派人去把五小姐喊来。”
嬷嬷得令,转身出去。
楚潇潇坐在老夫人膝盖上,一双水汪汪,乌溜溜的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唉!可怜的老夫人,一生和善,却被亲生姐姐算计。原本她的定亲对象是镇国公,她姐姐不想她嫁得好,就抢了她的亲事,镇国公变成了她的姐夫。
后来她姐姐觉得镇国公长得五大三粗,官职太低,配不上她,出嫁时将老夫人弄晕,塞进了花轿。】
黑炭头:“......”
啥?还能有这事?那她亲生姐姐最后嫁的谁?
在人界生活久了,黑炭头也学会了八卦,有时候还挺热衷。
【她姐姐嫁给了一个六品小官,这些年也升迁了,成了京城中四品太常少卿。
可惜她姐姐天算不如人算,当年小小武将,居然成了镇国公,那位姐姐心里一定不平衡。】
黑炭头在心里默默点头,赞同主人的看法。
女人只要心里不平衡就一定会搞事情,镇国公府的事不会是那位姐姐弄出来的吧?
正猜测着,嬷嬷陪着五小姐回来了。
郭文清白天瞧着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若是问她晚上的事,她会说自己在睡觉,啥都没干。
老夫人曾经把自己看到的情形告诉她,她却一无所知,打死都不相信。
眼泪汪汪,透着委屈:“母亲!女儿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母亲一定是看错了,女儿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不可能做那种败坏门风的事。”
听了女儿的话,老夫人什么都说不出口。她心里很清楚,女儿在做那些不雅行为时,根本就是无意识的。
随便怎么喊都喊不醒,那就说明她对这件事没有知觉。
潜意识里她是在睡觉,其实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这就很奇怪了,她明明在跟人说话,为什么清醒之后,会啥都记不得?
“母亲安!”郭文清盈盈下拜,给老夫人见礼,瞧见她怀里抱着个软萌可爱的奶娃娃,十分奇怪,“母亲!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也太好看了。”
老夫人笑着回答:“这是秦王的孙女灵霄郡主,如今是我们东盛的国师。”
“什么?国师?”郭文清觉得皇宫里的皇帝疯了,“这么小就封为国师,文武百官是怎么同意的?”
镇国公忍不住从鼻子里冷哼:“哼!你就是无知。文武百官怎么就不同意了?放眼整个东盛,乃至其他三国,谁能有国师的能耐?”
郭文清十分诧异,转头看看老爹,再又看看一声不吭,五官精致的萌娃
能得她老爹夸赞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没想到这奶娃娃算一个。
实在稀奇。
“爹!你告诉我,国师有什么能耐?”
郭文清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镇国公和老夫人都十分宠爱她,不然也不会一直嚷嚷着要进宫做宠妃。
把来做媒的人全都打出去,就是因为太宠了,由着她的性子来,二十岁了还没嫁出去。
“国师的能耐大了去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还是不要说了。”镇国公乐呵呵地看着奶娃娃,想起了她给自己喝的第一口奶。
今天急着来这里,没带奶瓶,身上就背着个小布包。
小布包里永远鼓鼓囊囊的,里头装着许多小零嘴。奶娃娃贪吃,嘴巴不得空闲,腮帮子一直鼓鼓的,跟只小松鼠似的,超级可爱。
今天估计刚吃完早饭,嘴里没吃东西,老老实实坐在夫人的膝盖上,乖巧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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