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言在先,人抱回去可以,我不会负责喂养,这小女娃能坚持几天,全看你们的意思。
你们若是舍得,就让她饿死好了。我无所谓,若是不舍得就赶紧把东西给我,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要是一不小心......”
【她想摔死我。】
老太太气愤不已,指着楚之兰:“畜生!你就是个畜生。为了婆家,不惜回娘家逞凶斗狠,好!你很好!好得很。”
老国公也生气,他一辈子还没受谁胁迫过,没想到今天被自己的大女儿给威胁了,用他最喜欢的小孙女拿捏他。
就为了能在夫家扬眉吐气。
“孽女!你这是要跟娘家撕破脸?”
“我也不想的。”楚之兰开始哭,哭的眼泪长的长,短的短,“爹!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马上把怀里的女娃娃还给你们。”
老太太气得猛地站起来,冷笑:“楚之兰!你不是人,要是敢吓到我孙女,我跟你没完。免死金牌不可能给你,死了这条心吧!”
楚之南和楚之西,楚之北三人一对眼神,随后又齐齐看向老国公,老太太,五人视线在空中相接,神色平静,实际上已经做出了决定。
楚之兰显露出了她对楚家人的丧心病狂,这种女儿不要也罢。既然安平候府已经归顺了端王爷,就是跟护国公府站在了对立面。
“大姐!你莫要伤了我家潇潇,不就是免死金牌吗?我去给你拿。”
楚之南是现任护国公,他肯定知道东西在那里。
看他妥协,起身去拿东西,楚之兰松了口气。
楚之西冷不丁跳起来,一把从她怀里抢过楚潇潇交给杨氏,楚之北一脚将人踹倒。
杨氏,余氏和王氏都吓傻了,真怕孩子一不小心又被楚之兰抢回去。
当女儿被实实在在抱进怀里,杨氏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到肚子,抱着女儿离楚之兰八丈远。
低头看女儿,见她小脸惨白,眼底的泪不停滑落,头上的呆毛都根根竖起,就知道她被吓着了。
顿时心疼地抱着她轻轻拍着:“潇潇不怕,不怕,娘在呢。”
楚之兰是女人,还是大家闺秀,哪里经得起楚之北这一脚。
就听“哎呦”一声,整个人骨碌骨碌滚到了老太太脚边。
老太太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女儿,脸色黑沉得可怕。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居然拿自己的侄女来威胁爹娘弟弟?还想饿死我的潇潇?你好狠的心。今日起,你不必再回楚家,护国公府与你从此恩断义绝。”
老国公怕楚之兰没听懂,再次强调:“你心思恶毒,不配为我楚家女。即日起,我们楚家会将你逐出家门,死生不复往来。”
楚之南也生气,冷着脸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大姐。
“安平候夫人实在可恶,为了拿到楚家的免死金牌,连刚满月的孩子都不放过。”
楚之西嘲讽:“楚家把安平候夫人的胃口养大了,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怎么撒泼就怎么撒泼,真是可笑。”
楚之北也恼火楚之兰的言行:“免死金牌是楚家的,跟刘家没啥关系,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楚之兰从地上爬起来,目赤欲裂,抬手指了指父母和三个弟弟,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你们,你们,你们......哈哈哈!你们,你们很好,很好。逐出家门?好狠的心。”
老太太眉宇紧锁,她已经不想再跟楚之兰废话了。
难怪孙女说她是老巫婆,虽然不知道老巫婆是什么意思,见过楚之兰才知道,老巫婆就是恶毒狠毒之人。
她从来不知道大女儿还有这么恶狠狠的一面,以前一直在她面前装乖巧。平日里只要她开口要什么,就没有不给的。
三儿子说得没错,这是把她的胃口养大了,刘静思知道她在楚家向来要风的风,要雨的雨,才会跟太后合谋,算计楚家的免死金牌吧!
“是我们狠心,还是你狠心?”
楚之南浑身散发出少有的戾气,那种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气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死死盯着楚之兰,大声质问。
“我女儿才一个多月,她很小,很脆弱,为了刘家二房的人,你要活活饿死她?这是人话吗?”
【啊!娘亲!怕怕,她就是个狠毒的老巫婆。】
杨氏听说女儿喊怕,紧紧抱着,泪水涟涟。
楚之兰是大姑姐,她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说什么,有公婆在呢。
余氏和王氏围过来,站在杨氏身边,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楚之兰,生怕她发疯又要伤害孩子。
刚刚是她们大意了,以为楚之兰再怎么无情无义,也不会胡来。没想到她们预判错了,她不但发疯,还疯得厉害。
想起她说的话,都觉得后脊背发凉,能对一个刚满月的孩子那么狠,实在耸人听闻。
楚之兰死鸭子嘴硬:“我就说了怎么的?你们不给我东西我能怎么办?我不得说点狠话,做出凶狠的样子来吓唬人?我错了吗?”
老太太跟着冷笑:“不,你没错。安平候夫人怎么可能有错?错的是我们护国公府,滚!以后安平候府与护国公府再无来往。”
楚之兰当众被老太太呵斥,心有不甘:“不,我不滚。”
老国公抬头看了她一眼:“来人,把安平候夫人请出护国公府,以后再不得进门。”
花嬷嬷一使眼色,进来了三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看着个个孔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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