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早就将这秋光日彻底看透。
二人说话间，门外传来一阵朝靴声，马季一身官袍走来，身后还跟着两名主事，皆是他的左膀右臂。
不过，他俩早就知道林云的身份，更得知林云与自家大人关系匪浅，所以也是一脸和善。
林云立即起身，抱拳一笑，道：“属下林云见过马总管！”
虽说他和马季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可这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到位的。
何况，这也是故意给马季带来的两名主事看的。
马季仰头大笑，连忙揽住林云的肩膀，走上前道：“林公子不必客气，他俩都是我信得过的心腹！也知道咱们的关系！”
林云无奈摇头，并看向两名主事。
二人立即对他行礼，道：“见过林公子！”
林云点头致意。
马季继续道：“我知道林公子此次前来，是为了香水的事，所以特地带上他俩！”
售卖香水的事，他是全权交给了马季，至于他如何操作，林云也不知情。
这时，两名主事抱拳道：“在下白光杲、孟凡，见过林公子！”
林云含笑点头，道：“马总管既然知道我此次来意就好办了！不过，敢问一句，马总管没生气吧？”
“诶，林公子说这话就太见外了！那香水可都出自你之手，你前来查看也是应该的，要是不闻不问，我或许还会怀疑林公子的诚意呢！”
马季心思机敏，就算心里不爽，可嘴上也不可能得罪林云。
“有马总管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毕竟香水已经开始售卖，而且效果还不错，我也是想与一些客户结交一下，或许还会有其他商机！”
马季眼前一亮，他可是见识过林云的手段，总是能研究出一些赚钱的路子。
而两名主事也暗暗心惊，二人对视一眼，蠢蠢欲动。
这时，马季试问道：“林公子这话让我心痒难耐，可是已经有了赚钱的机会？”
林云神秘一笑，立即附在他耳边，低声道：“那个…上次你送我的那本宫廷内经，可还有副本？”
马季一脸懵逼，转瞬就露出男人都懂的神色，暧昧道：“当然有！看来…林公子是得到里面的好处了！”
林云轻咳一声，道：“胡说什么呢！谁得到好了！我那本被乌娜那丫头给夺走了！我只是在那宫廷内经中得到了启发，想要尝试制一些专门滋阴补阳的药，不知马总管可感兴趣？”
看着他俩小声嘀咕，两名主事和郑有利都十分好奇，不知他们商量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马季先是一愣，盯着林云看了良久，似乎意识到到什么，道：“林公子的意思是…”
林云嘴角上翘，点头道：“不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马季立即摇头道：“这可不行！”
“为何不行？难道马总管不相信我的本事？”
“不是不信！而是炼药配药是需要行医资质的，要是什么人都能配药，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林云一瞪眼，显然是没料到，在这封建社会，也需要地球那样的行医执照。
“靠，那行医资质要如何得到？”
“需要到百草堂进行药师考核，顺利通过后，百草堂会颁发行医资质，就可以经营药铺了！”
林云皱眉道：“这百草堂也受官家控制？”
“没错！百草堂隶属于工部，在整个大端神朝怕是有几千个分堂，因为受朝廷工部的管控，所以背景强硬，负责皇室健康的御用太医，全都出自百草堂！”
马季对他的提问非常有耐心，深知林云既然惦记这件事了，那八成是要尝试。
“好吧！那就有劳马总管帮我打听一下，药师都考核哪些内容！”
林云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复杂，也只能暂时作罢。
马季点头答应，问道：“林公子既然要视察香水销售情况，就让他俩随同如何？下官毕竟是内务府总管，这种事是不方便露面的”
他也怕被秋光日的眼线看出端倪。
“不必这么麻烦！马总管只需要派人请来一两个客户即可！”
林云并不是不相信马季，而是想做个回访，收集一下客户对曼陀罗香是否满意，或者问出受大众喜爱的味道。
既然是销售，不可能闭门造车，必须要迎合市场才能将生意做大做强。
而如此超前的销售思想，林云就算告诉马季，他也未必能领悟到其中的精髓。
“好，那林公子就稍等片刻！”随即，马季又看向白光杲和孟凡，沉声道：“你来都听到了吧？速速去将孙府和王府家的大小姐请来，就说是有一批新到的香水！”
白光杲和孟凡连忙领命离去。
没了外人，马季轻咳一声，道：“那个…林公子，有一件事，下官不知当不当问？”
“诶，马总管有话直说，凭咱们的交情不必藏着掖着！”
林云对他近来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
马季亲自为林云重新倒了一杯热茶，这才开口道：“我今早前去城主府点卯，被府尹大人叫去问话，见他半张脸都肿了！开始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府尹大人说，昨夜钦差大人曾秘密出城，他怀疑是去见了林公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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