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只给了卫渊三千人。
可如今边将里,除了卫渊之外,谁还能完全自主的指挥一万边卒?
换句话说,如今,卫渊已成边将第一。
赢得官家信任,是卫渊写军中标语的目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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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京城的消息,卫渊暂且不知。
如今,除了练兵一事外,他就只心忧卫恕意即将生产一事了。
嘉佑二年,四月初旬。
扬州城,盛家。
这一天,一大早,盛老太太前往城外寺庙里烧香。
最近几日,有京城来的御史大官,巡察盐税,考察扬州官场。
知盛紘三年政绩都是优等,再加上,对方与卫渊有些关系。
那杜御史想到曾经一时嘴快,在皇帝面前得罪卫渊的事情。
便想着提拔一番盛紘。
因此,盛紘得知,他即将到京城做官。
其实,按照他的政绩考核,今年年底之前,一定是会去京城报到的。
只是,有了杜御史的相助,使得他省去很多打点的功夫。
也因此,盛紘对卫渊充满了感激之情。
今日,盛紘与王若弗打算前往王若弗娘家辞行,准备赴京事宜。
途中,车辇里,盛紘不时向王若弗开口道:
“没想到,卫老弟居然与京中御史都有关系,要不是他,只怕我前往京城的事情,要迟上一迟。”
“等有了闲空,你要告诉长柏他们哥几个,今后见到卫渊,没有外人的时候,可直呼舅舅。”
“这次,咱们盛家,算是欠了卫老弟一个人情,有机会,一定要还。”
王若弗冷嘲热讽道:“以前人家在的时候,也没见你一口一个卫老弟的叫着。”
盛紘皱眉道:“今时不同往日,那卫老弟的老师可是英国公,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哪怕是韩大相公也要对其礼让三分。”
“咱们今后去了京都,要是能攀上这层关系,为夫以后得仕途,就顺畅了。”
王若弗道:“若人家卫家小哥只是个秀才,没有这么多身份,你怕是只将人家当个下人看,还亲戚?哪门子亲戚?”
盛紘不悦道:“以后别说这种话!”
“那御史,是看在卫老弟的面子上,才肯为我在京中言说!”
“这份情,咱们得记着!以后,对外人说,卫老弟就是咱盛家正儿八经的亲戚,至于那些外人怎么看这事,就随他们去!”
“对了,以后我若政务繁忙,你在府里,需好生照料恕意。”
王若弗正因此事纳闷着呢。
此前,卫恕意被卖到盛家的时候,她是觉着卫恕意有几分姿色,才让盛紘纳了她为妾,其目的,就是要让她帮着自己对付林噙霜。
可如今呢?
突然冒出一个卫渊,让卫恕意在府里的地位水涨船高,不仅威胁到了林噙霜,就连自个儿的地位也被威胁了。
今后在这盛家,怕是又多了个难缠的角色,偏偏这卫恕意,还不能针对她,不然她那弟弟...嘶,不敢想。
如此,王若弗岂能不郁闷?
也因此,哪怕盛紘即将升官,她都难以开心起来,
“正儿八经的亲戚?我可没有姓卫的亲弟弟。”
盛紘见她这副模样,便是暗自摇头,叹道:
“妇人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