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说啊，让百家之人血流成河的时候，都没有现在那么令人汗流浃背，那么强度高。
因为面对这些人，只需要打。
可应对自己的娘子，总不能也凭借着这些打出一片天吧？
为今之计，那就是说清楚他和龙汐之间的事情，不能再让九玖七想八想，不断地自我脑补下去了。
王清河的事儿，顾江明认。
但龙汐的事儿，顾江明没法认啊，因为他俩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稀奇古怪的关系。
甚至顾江明就连交互都没交互过。
再者，龙族在人类面前，算是高纬度的生命体，段位比他高太多了，顾江明觉得自己就算可以交互，也没这个能耐杀出重围。
做都没做过，这锅咱不背。
而在轮回里，顾江明和九玖相处的时间也足够久了，加上九玖本来就长在顾江明的审美线上，感情方面其实只要能迈出那一步，就能突飞猛进。
顾江明心一横。
“我和龙汐姑娘之间的关系，就是神明和信徒之间的关系。”
“一直以来，龙汐都没有分清楚这种关系和夫妻关系的差异点在哪里。”
“在她来看，神明和信徒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夫君和娘子之间的关系，但其实并不是如此。”
“所以，九玖你不要在这里有太多的误会。”
“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
九玖之前就感觉到龙汐和顾江明的关系有些奇怪，说是夫君和娘子之间的关系，但不像。
因为他们之间走的没有像夫妻那样那么近。
如今顾江明一解释，九玖就有些拨开云雾见光明，一幅豁然开朗的感触。
尤其是听到顾江明的最后一句话，九玖先前恼怒的心境一下就被抚平了下来。
甚至还有些回味无穷，因为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顾江明说这样的情话了。
而龙汐听到顾江明这样说话，嘟起了嘴，她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才不是。”
“我和顾江明有个儿子，名字叫龙九幽，只不过他是上古之前的存在了。”
“虽然说那是我的前世和顾江明的前世缠绕在了一起，可我的前世不正是我吗？”
“所以，我凭什么就不是顾江明的娘子呢？”
“你呢，你和顾江明有孩子了么？”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能和我争呢？”
龙汐越说越觉得自己才是最受委屈的人，“我今生等了他一万年，况且我和他有十世之缘。”
“而且在那十世之缘前，我的前世也是他的情缘。”
“就算是先来后到，那我应该才是顾江明最早的娘子。”
不是？
这又是什么全新剧情？
龙九幽？
顾江明懵了。
我还和龙汐的前世有缘？
坏了，不会她真的也是我的娘子吧？！
九玖正想要反驳自己也是和顾江明有个孩子的，而这个时候，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顾明月消失了。
没错
她的女儿消失了。
难道说是自己在轮回中和顾江明的感情没有进展到更深层次，从而产生了某种改变历史的效应，使得自己的女儿消失在了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里，九玖的脑海一片空白。
“娘，我在这呢。”
就在这个时候，顾明月的灵体出现在了九玖的肩膀上，“但好像他们都看不见我。”
“之前明明都看得见我的。”
果.果然
因为自己是改变了过去，但又没有完全改变过去，那么间接导致本该和顾江明一起生下来的明月，也在这种改变中消失了。
而这个时候的顾江明，在听到龙汐的话以后，同样意识到了先前跟着九玖一起过来的女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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