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拿匕首继续扒拉,秦枫举着灯笼给她照里面。
果然,里面已经单独结出了一个茧,魏西没有挑那种已经透明的,因为她实在不想成分不明的固液混合物掉在她们身上。
“一层套一层,跟棺椁一样。”秦枫说道。
魏西和连钩漌都是平头老百姓,死了也只是一口薄棺,不过秦枫见多识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的想法是什么?”连钩漌问魏西,后者摇了摇脑袋。
“我还要再拆几个,只不过不知道能拆出来什么。”魏西这会也不擦匕首了。
秦枫是个爽快的,“拆都拆了,不差多拆几个。”
主意既然已经打定了,三个人也不叽叽歪歪了,一个把风一个举灯,魏西拿着匕首剌口子。
拆了能有几个,魏西停了下来,秦枫问她怎么样了,要不要歇一会儿。
倒是连钩漌看着一路拆过来的狼藉,眉头紧锁。
“.......魏西,你这拆的都是,没有重复的。”连钩漌向魏西提出问题,语气却是肯定的。
听了这话秦枫回想了一下,刚才她们拆了裹住一半的、全裹住的、有点透明的——魏西还不顾上面可疑的蠕动把茧子里的茧子拆开了,露出来的是具表面又湿又黏的尸体,味道终于成功地让连钩漌吐了出来,还有半透明的、透明的。
魏西喘了口气,把匕首插了回去,“没有重复的,这些就是一个完整的阶段。”
“东西不知道怎么掉到丝蛹里,慢慢的就被这些丝裹起来,变成茧子,一点点被化成固液混合状态。”
“所以?”
看着秦枫和连钩漌疑惑的脸,魏西指了指自己,“我们如果没从里面出来,就会被不知道什么东西裹成茧子。”
“还有一件事,”魏西指着她拆开的最后一个挂着铁锈色液体的丝蛹,“这个是空的,里面的东西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