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昌海是桃源实业环卫公司的经理,不过很多时候都亲自搞卫生扫村道,此时此刻就正在打扫村里的水泥路,穿着一件红色的马甲,上面写着桃源环卫。
他虽然脸上似乎有细小的汗珠,但是却非常开心地说道:“很好,吴凡,这事我做得很顺心的。”
“哦,现在是五一黄金周,游客很多,估计垃圾也会多吧,那你们辛苦了。”
“不,不!”石昌海是摆了摆手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我在县城里扫大街的时候,那就是刚扫完之后就有人扔垃圾,甚至你在扫的时候都有人吐瓜子壳等,怎么劝都不听。”
“这个桃源村啊,说来也不太相信,每天几万、十几万人来旅游,但是这个路上、大街上真的垃圾很少的,只有极个别的人会丢垃圾,可以这么说吧,我在这里一天的工作量还不如在县城的十分之一。”
“可能是游客到了这个犹如仙境的地方,就会自觉的保护这里的环境卫生等。环境是能改变人的,在一个充满温情的地方,人的善心会激发,素质自然提高。”
吴凡听了之后非常欣慰,能让石昌海这个在县城被人肆意欺侮的老人如此开心,确实有一点成就感。
人活在世上,并不是自己有钱就算是成功了,而是要让别的人因为有自己才过上好日子,那才是真正的有意义的人生。
于是他非常开心地说道:“那就好,现在环卫公司的情况怎么样啊?”
“吴凡,感觉你们当初收留了我们夫妻俩,还让我做了环卫公司的经理。我也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平时的管理上也学着你的,以人为本,所以同事们也都非常配合。环卫公司的运作非常顺利,我们又产生不了经济效益,每个月都是固定领工资的。”
“嗯,我手下那十几个环卫工人对公司、对你心怀感情,毕竟我们只是扫扫大街,一个月也有几万块的收入,这相当于我们以十来年才能赚到的钱,而且工作量还那么轻那么少,完全就是像你说的快乐工作、轻松拿高薪,还受到了村民和大家的尊重,所以我们的士气都非常高,每天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工作,非常好,谢谢你啊,吴凡!”
“不用客气,你们付出劳动,让我们桃源村看上去那么干净整洁,几乎就在地面上见不到一点垃圾,我要谢谢你才对啊,那你继续吧啊,累了就多休息一下,没关系的啊。”m.Γg
“好的,吴凡,你放心吧,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做打扫这些的事情还是绰绰有余的,不会感觉到累的,你放心吧。”
“嗯,那就行,你忙吧,我到其他地方看一看。”
看着吴凡离去的背影,石昌海眼眶都红了。
因为他再一次想起那次在县城里被别人欺辱的场面,要不是吴凡发现,可能就被别人打死。
在城里,环卫工真得是生活在最底层,得不到别人的敬重,就像农民走到城里一样,城里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看待他们的,受欺负似乎是家常便饭。
而那次认识吴凡之后,命运就彻底改变了,从以前辛辛苦苦没日没夜,一个月才赚几百块钱,到现在一天只工作8个小时,却月收入3万元以上,这不是翻天覆地的命运大改变吗?
试问哪一个城市里的环卫工一天只要工作八小时,一周只工作五天,却能拿到如此高的工资呢。
所以石昌海真得是从心里感激吴凡。
一个人身体好,平安快乐,那么每天都是过得特别轻松,那样的话,时间也很快就过去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当天的晚上。
吴凡和范水冰吃过晚饭后就坐在四合院里和好多游客一起欣赏桃源艺术团在四合院里面举行的表演。
现在的桃源艺术团,已经成了一个品牌,在全国都非常有名气,可以说是最受欢迎的演出团体。
当然了,一般情况下,桃源艺术团除了参加春节联欢晚会等大型表演外,也会自己组织在外面的商业巡演。
只不过,这种巡演也只是一段时间,并不是常年在外,否则有可能会引起别人的审美疲劳。
五一黄金周时,桃源艺术团的所有成员自然都是在村子里的,这里就是最大的演出现场。
在黄金周的时候每天都要在桃源体育广场举行三场演出,上午下午和晚上各一场,尽量满足不同时间段的游客的需要。
而在晚上,桃源艺术团还会抽派一部分人员在四合院里面表演。
桃源四合院里面是除了桃源大酒店和桃源树屋以外,住有游客最多的地方。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因为有吴凡他们一家住在这里。
“对了,冰冰姐,那个任姐有没有到公司来找你啊?”吴凡看了一会节目,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就很自然地看着范水冰问道。
“没有来找我,也没有打电话给我,我想着她受了那么多刺激,可能心情不好,所以没有联系她。要么,问一下柳姐看她怎么样了!”范水冰指了指另外一边陪着爷爷坐在那里看节目的杨如柳。
杨如柳没有去警局的时候,一般也是陪着没有节目的爷爷。
吴凡心里确实有些担心那个任仁霞,怕她一时想不开,于是就站起来准备朝杨如柳走去。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却快速地朝他走了过来,并且轻声地叫着,“恩人,恩人!”
别说是听出声音来了,光是听见叫恩人,吴凡就知道是任仁霞来了。
这真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所以有一句话说的好,别在人家背后说坏话,那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说不定人家就站在你后面了。
“任姐,你来了,来,坐!”吴凡赶紧坐了下来,并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
“任姐,你来了,我们刚才还在说起你,说不知道你情况怎么样了,还好吗?吃了晚饭没有呢?”范水冰在她坐下后,很自然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