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板,这个人可能确实是没有经过地产公司面试,而是总公司那边直接就把人招了,所以我这边是接触不到这个人的资料,今天也是那个总公司的经理范水冰亲自带过来后,我才知道有这么回事。”成万才自然要解释一下。
“真是废物,你这样,马上把那个新来的经理资料调查清楚,然后把她的照片也拍给我,尽快。”
“好好,我马上去办。”成万才诚惶诚恐地说道。
不过范小丽的资料,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因为吴凡和范水冰已经怀疑鸟大公司会不会往自己的公司也派卧底,加上许家英他们父女俩本身就被鸟大在追杀,所以他们的资料不会轻易的让一般人接触到。
何况,范小丽的资料本来就是做的假,自然是经不起推敲的,也更加不会让一般人知道。
因此成万才只知道新来的经理叫范小丽。
下午他见到了被人事经理许新华带过来的桃源地产公司顾问。
总公司的人事经理许新华向小雅及经理范小丽介绍道:“这是新来的顾问,名字叫吴真名。”
经理范小丽和秘书小雅还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欢迎顾问吴真名的到来。
成万成费尽心思打听了一天,都没有找到两个人的任何资料,甚至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来自哪里。
于是他只好在晚上把偷偷拍到的范小丽和吴真名的照片发给了老板莫良新。
莫良新随即把他们两个人的照片转发给了鸟大公司湖广分公司经理马森子,还有心腹荣皮。对他们说道:“这两个人来历不明,身份特殊。看样子也是非常能干。你们一定要想尽办法把他们两个除掉,或者是让他们不能继续工作,我们一定要阻止桃源地产公司改造楚洲东区。”
“放心吧!”马森子非常坚定地说道:“我们一定不会让他们掀起风浪,楚洲东区改造一定完成不了。”
“行,对了,你们汇报说的那个混蛋许家英父女俩逃走了,现在找到了没有?”莫良新又问了一句。w.
“嗯,还没有,这两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过莫老板你放心吧,我们一系列的铁拳打击,肯定已经让他们害怕,不敢再露面了,应该对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影响了!”
“行,森子,做事一定要狠,谁阻碍我们赚钱就让他早一点完成人生的过程,提前去阎王那里报到!”
“好,我知道的,莫老板,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善人,跟了你之后定然更加心狠手辣,毫无人性,一定会把所有的对手送进地狱去!”这边的马森子坚定地答道。
第二天,桃源地产公司经理范小丽开了个会,说道:“现在我们地产公司在天水县已经没有地块可以开发了,这里的房地产市场已经饱和了,所以我们要走出天水县,向别的县和市一级省一级的城市出发,我们现在已经竞拍到了楚洲市东区改造的那个地块,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所有的人员都要全力以赴的去做好这件事情,今天我们所有的管理层就搬到楚州去办公。”
“小雅跟我反映过,上次她们去租房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所以我们现在也只能在酒店里工作,大家在酒店里一切要格外小心。我们过半个小时出发,不把楚洲市东城区改造好,我们就不回到天水县来了,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有……”与会的员工兴奋地振臂高呼。
成万才也跟着一起举起了手,不过他的内心却在冷笑,“呵呵,不把东区改造好你们就不回天水县了?那么我就知道你们是永远回不来了,因为鸟大公司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把东区改造好,你们一旦改造好了,鸟大和百科地产公司在楚洲的生意份额就彻底的完了,谁都不会再去买他们的商品房。你们断了他们财路,就好比杀了他们的父母,如何会放过你们,如何会让你们得逞?”
当天上午范小丽带着小雅还有顾问吴真名及十几个管理人员和二十几个做具体事务的工作人员往楚洲市开拔。
其实地产公司做文职工作的也就是那么些人,真正的要在工地上做的,到时候就是建筑公司的事情。
这边肯定要等他们在楚洲市搞好规划设计,还有就是谈好拆迁合约这些,建筑公司才能派队伍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在酒店门口一辆汽车上,有两个人正在盯着从外面走回酒店的范小丽和小雅。
其中一个说道:“楚洲市的人还是很怕我们鸟大公司的,我们说不让他们租房给桃源地产公司,到现在也没人敢租给桃源地产司,所以他们不得不在酒店里面办公。”
“那是的,鸟大公司那可是富可敌国的公司,而且和各级机关的关系都非常好,得罪了鸟大,不死也要脱层皮,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另一个人有些骄傲地说道。
“对了,我们一直这样跟踪她们几个到底什么时候下手?直接把她们除掉算了,真的太累了。”之前那个人笑了笑说道。
“不行啊,马经理说了,桃源地产公司背后是桃源实业公司。而桃源实业公司,因为生产了一些救命的药,还有做了一些对百姓有利的事情,所以有些相关的机关对他们也比较好。贸然对桃源地产公司下手,估计到时候那些本来想帮我们的人都不敢帮,因此还是要继续观察,以后再做决断。”
“也是啊,我们只要从经济方面下手,不要轻易地闹出命案,就能达到目的,也好。”
“看得出来,桃源地产那个新来的经理跟那个什么小雅好像很疲惫的样子。”一个人笑了笑说道。
“对呀,两个那么漂亮年轻的女孩子管理一家地产公司,还要面对我们鸟大的暗中压制,确实很难的,我知道她们现在和那些业主谈拆迁什么的一个都没有谈成。”
“为什么呢?”另一个人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