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心术不正,为师必须好好教你做人。”
“这事不开玩笑,只有这样,对她也是最好的结果,不用再在骆家那样的凶险之地和别人勾心斗角下去,免得一不小心就被别人弄死,不是挺好?
反而是帮她脱离了苦海。
这是在帮她,在救她。”
说是帮她救她,耿老七一阵犹豫,出神的看着远方。
同样的事,换个说词就不一样了。
越在乎的人越卑微,卑微到····她被他碰到一下都会觉得受到了玷污。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实在太卑微了。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她十八代的孙女跟她长得很像,多半是她当初的模样,你干脆去勾搭她孙女,不定能找回当初的她····”
“滚。”
“她真的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放下吧。”
“为师的事用得着你管!”
这人压根劝不动,周某人懒得理他:“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总之你不要再去仙城了,她怕你给她惹上麻烦,不准你再去坐在那里。
乞丐一样,丢她的脸····”
“她真这样说?”
“你觉得呢?”
耿老七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转而问:“有酒吗?”
周某人给他一大坛酒,让他老实在这里买醉,也比跑去仙城发呆要好。
骆家那边若是决定了对他下手,他很难活着回来。
“对了,给我一把弓,我想练练箭····”
“没有。”
“一把弓都不给,你还有脸为师为师的?”
耿老七还是摇头:“弓要自己制作,才能了如指掌,才能如臂指使,达到人弓合一,才能射出有威力的箭。
盲射不如不射。”
盲射确实不如不射,自己都瘆得慌,不知道会射中了谁。
“怎么制作弓,不会啊!”
“什么事是生来就会的?
不会想办法学会,自己折腾去。”
耿老七不耐烦的把他赶走,独自窝在一边喝闷酒。
自行制作把弓,说难不难,说容易很不容易,得找到合适的木藤,再将其定型,还要找到合适的弓弦。
看似很简单的事,难点在于合适这两个字。
如何才算合适?
仙山之中虽然草木旺盛,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木藤,想要找出其中一根合适的绝不容易。何况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不是修炼木系的人,对木藤的了解微乎其微。
感觉难度不小。
但也不想和耿老七纠缠下去,当即离开了这个山头,去附近的荒山野岭找一找再说。
看到木藤就去砍下来一段试试手。
只在没有人的荒山野岭找,但凡看着有人的山头就避开,免得起无必要的纷争。
遇上不好说话的,随便拿走一草一木,人家也说你偷了他家宝贝····真说不清。
有些草啊花的,万一踩了,人家说养了多少万年了,赔不赔?
怎么赔?
他的视力好了一大截,在他眼中几乎彻底没有了日夜之分,随意的到处找木藤随便试手,对木藤植物的了解也越来越多,确实能摸索出哪一种木藤比较适合做弓架。
把弓做到几牛的区别,也是木藤的材质不同的缘故,外加弓弦的质量等级。
弓弦反而难不倒他,毕竟法弩也是需要上弓弦的,对弓弦一直有研究,也有相应的一些存货,但只能算普通,没有特别好的弓弦,只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飞禽走兽····抽出来的筋。
筋呢,通常要活着抽,才会有足够的韧性。
一旦生物死了,筋也就没用了,肯定不能用做这样的弓弦。
抽筋跟扒皮是同层次的酷刑,相当残忍。
周某人即使杀人如麻了,早已心如铁石,也没有亲手干过这样的事,甚至不愿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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