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么多年来圣洲确实太安逸了,除了奢侈享受,还是奢侈享受。
安逸环境中长出来的就是温室中的花朵,跟流沙的人一比,就弱了一截。就算人数占据优势,还是玩不过他们,伤亡要比流沙大的多。
兵在精不在多。
这种时候充分印证了这句话。
而且,圣洲这些大势力始终难以团结起来。
大家一样穷的时候,是很容易团结一心的,一旦富贵缠身,小心思必然多了,团结变成了可笑的词句。
只是忽悠别人去冒险的说辞而已。
而不周谷的兵貌似比流沙更精,只有不周谷才能压制住流沙,甚至把流沙剿灭。
周某人不搭理,直接反问:“是谁说贫道杀了丁圣人?”
席管事说:“最近确实有这样的传言,并不可信,怎么可能····”
他是觉得周某人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杀得了丁圣人,就是无稽之谈。
他了解到的事要低了一个层次,杜管事则更明白些,只好说:“是穆圣人这样认为的。”
总不能说是杜圣人说的吧?
很可能把周某人激怒,让人把杜圣人杀了,他们杜家还无可奈何。
其实呢,就是杜圣人查到的,然后和穆圣人一起去找了老丁。
杜圣人已经是这样的人设了,忽然急转弯也不对劲吧,只能陪着穆圣人进行下去。
哪怕穆圣人也不愿意多事了,又不好说出口,互相裹挟着默默去找老丁报丧。
结果倒是把老丁坑掉了。
席管事又说:“目前纠缠这样的事无益,能不能说动不周谷出兵,才是关键,周道友的意思如何?”
“之前的债还没有讨回来,而且出兵也不是说说就能成行的事,军饷、抚恤、各种军需物资,都必须先行筹集。
君王不差饿兵,你们给多少钱?”
直接说不周谷不出兵,肯定是不对的,立马会被圣洲唾弃。
谈谈价码,则很正常。
雇佣他人,就得给钱,这样层次的战,价码低不了。
席管事说:“这事好说,只要不周谷肯出兵,圣洲各大家族肯定是乐于凑出这笔钱的····”
“必须把前债了清之后。”
周某人淡淡的说,“若是压根要不到的钱,就算许诺再多,又有何用?”
得在之前分摊的债务了结清楚后,这事才有得谈。
前债不清,哪里还有后债的可能。
对此杜管事表示赞同:“之前的债务已经分摊清楚了,至今没有谁主动送到不周谷,确实很难让不周谷出兵。”
基本的信用都没有,就没有谈下去的条件。
席管事说:“这事应该问题不大,原本各家都认下了摊派份额,应该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至于如何交账,也得周道友返回圣洲后,由你经手处理。
这种事不能过二手,容易出现错乱。
待到这笔账有个着落,再谈下一笔,彼此明明白白,也是好事。”
糊涂账谁都烦。
确实是这么个理,得周某人返回圣洲把账目搞清楚,能一次性结清的一次性结清,分期付款的分期付款,搞清楚了后,再谈下一笔买卖。
看来想闲也闲不下去了。
“也好,本王安顿好家小,就去圣洲。”
席管事说:“事情紧急,速速就走。”
“怎么滴也得····十天半个月吧?”
“干嘛要这么久?”
“妻妾成群嘛····”
“谁有耐心等你那么久。”
席管事硬逼着他出门。
没办法,只好把王袍又脱下来给法器人穿上,甚至留下了一位不周谷圣人守护大周王朝,才带着甲士卫队返回圣洲。
返回圣洲,自然是回不周山庄,算是有了自己的落脚之地。
这一阵虽说有些闲吧,正事也没落下,给不周谷筹备了大量的物资,还有大批法弩。
在大周王朝筹备物资,花费的只是金银,反正他的金库也满的很,花出去才有助于市面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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