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管事这是从不周谷回来了?”
“贫道确实去了一趟不周谷。”
“你还来找贫道干嘛?”
“呃····
那边说,由你代表不周谷。”
皮球踢回来了。
周某人摇头:“贫道代表不了不周谷。”
再踢回去。
“不周谷的门都不让贫道进去,只说你完全可以代表不周谷。”
辜管事····想回来。
“不妥不妥····
贫道年幼无知,冲动好战,实在不宜代表谁,顶多能代表我自己。
辜管事还是再去一趟,好好问清楚。
万一贫道说了什么,不周谷回头又说贫道年幼无知什么的不算数····”
用力踢回去。
“算数算数,真的算数。
虽说贫道没能进不周谷,在门口跟守卫反复确认过,才回来找周师弟。
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贫道有好茶,珍藏很多年的好茶。”
辜管事这回下本钱了,泡上好茶,以示隆重。
貌似,确实是好茶。
具体有多好,就说不清楚了。
周某人好奇的喝了几口,笑说:“既然贫道能代表不周谷,贫道之前说过的话就算数,先把陈年旧账算清楚,贫道也好知道去哪家讨债,对吧?”
账算清楚了,才有债讨。
辜管事说:“这笔钱,五大圣地都要出,圣洲所有大大小小的家族也得出,毕竟不周谷守护着圣洲的安宁,大家都是受益人,自然得均摊开支。
但,怎么个均摊法,就比较麻烦了,按家族大小算,还是按家族人口算,还是按富裕程度算····得各家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没那么容易谈下来····
最终,应该也会如数凑出来,得需要不少的时间谈这事。
只是如今····
如今是如此乱局,肯定不是谈这个问题的合适时间,你说对吧?
必须平定乱局后,大家才能有个好心情,好好坐下来谈这事,你说对吧?”
“我说不对。”
周某人耸耸肩,“你们有没有好心情与我何干?
不周谷天天死人,心情好过吗?
你们在意过吗?
这个时候要不周谷怜悯你们的不容易,过分了。
何况,到了那个时候,你们一个个无忧无虑了,这么多家坐一起扯皮,更加不可能扯出个结果,猴年马月都不会谈出个结果,最终只会不了了之。
若有诚意,就在这种时候把钱凑出来,不然不周谷绝对不会掺和。”
“这种时候就算把人召集齐,也根本做不到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
“干嘛非要心平气和?
骂骂咧咧坐下来谈不行吗?”
辜管事被噎得说不出话,大大喝口茶润润嗓子,才又说:“这种时候每一家都焦头烂额中,哪有心情谈这样的事?
往里拿钱开开心心,往外拿钱挖心掏肺,没那么容易。
损失不大的家族倒也好说,损失惨重的那些家族必然不肯,反而容易先内讧起来。”
“这就不是贫道的事了,你们爱咋滴咋滴,不把账算清楚就没有下一步。”
辜管事拿捏不住他,有些不是味,看着他寻思了好一会,问出一个他疑惑的问题:“不周谷为什么非要让你代表?”
“他们不理俗事久了,不善交际,怕被人坑害。
可能觉得贫道善于交际一些,被人坑害的可能性会小一点。
这种事责任过大,好处一点没有,贫道真心不想担这样的责任,辜管事还是去找我们族老吧。
其实就算咱们谈成了,最终还是需要族老们拍板,辜管事还不如直接去找族老们,你说对吧?”
辜管事觉得他说的对,又往不周谷跑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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