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是就是,也就定调了。
毕竟巡逻队都是穿着南圣地的服饰,一过来就受到了攻击,怎么解释都没用,最少也是一个叛乱的罪名,格杀勿论。
没有满门抄斩已经是很大的仁慈。
非要深究的话,挺麻烦的····
“查,好好查,必须查清楚。”
周某人则盯着杜管事所谓的忠实拥护者,要求也好好查一遍。
南圣地的忠实拥护者自然会有很多,其中心怀叵测的只是少数,都要过一遍的话,工作量就大了。
反正这是给杜管事找事干。
互相刁难呗。
杜管事有些恼,又发狠,亲自认真追查这个冯家,结果还真查出了些冯家对南圣地不怀好意之处。
至于为什么,又不得而知。
这个冯家在此也有上千年的时间了,千年以前的恩怨,很难说的清原因,除非抓到那些逃走的核心之人。
周某人盯着杜管事,免得他作假,给自己栽赃。
“你的忠实拥护者里还有多少这样居心叵测之人呢?”
“不是贫道的忠实拥护者,是南圣地的忠实拥护者。”
“你没有忠实拥护者?
真失败。”
杜管事被膈应的怒目而视:“贫道一生都在为南圣地尽心尽力,从来不考虑个人得失,自然不会有个人拥护者。只有那种一味为个人争名夺利的人,才会虚名在身风光无限,吸引大量马屁精、投机者苍蝇见了屎一样追随左右,马屁涛涛淹没其中沾沾自喜····”
周某人反唇相讥:“你这样的人手里有一点点权力就要吊起来卖出一个好价钱,也有脸说从不考虑个人得失,滑天下之大稽····”
“贫道为南圣地赚钱,并非为私利,天经地义。”
当初开革周某人也是天经地义。
杜管事不屑冷笑,“资质一流的人早就被中圣地一网打尽了,二三流的人物本身招收谁也没多大区别,能因此多得到一些财物,干嘛不要?”
说的貌似也有几分道理的样子。
反正好苗子都已经去了中圣地,南圣地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以捞钱为主,把入门的名额多卖出些钱便算是成功。
事实证明,南圣地不也比西圣地强了很多吗?
这种问题,很难说的清楚,争论起来也会没完没了,各有各的论点。
周某人冷哼一声:“连基本的公平公正都做不到的地方,不配称圣地。”
“你竟敢对圣地不满,好大的胆····”
“咋滴?”
杜管事被噎得戛然而止,有些张口结舌。
大多数人没有资格妄议圣地的不是,批判一下的资格都没有,这个家伙····貌似差不多有这样的资格了。
“南圣地怎么做事,还不需要你一个毛小子教····”
“你一个愚蠢的老头子能代表南圣地?”
说是整个南圣地,还不是几个人就代表了?
甚至只是个别人就代表了,裹挟了所有别人。
这两个人针锋相对互相挖苦,席管事怕他们打起来,连忙把他们岔开,说:“周师弟,这里没你的事了,继续去巡逻吧。”
“不行不行,这个老家伙心术不正,善于栽赃陷害颠倒黑白,必须看紧点。”
杜管事气的够呛,怒道:“贫道心胸坦荡日月可鉴,岂容你随意诬陷····”
他没有贪墨,理直气壮。
都觉得自己没有错,周某人还要跟他争辩下去,被席管事硬生生拉走。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那个老家伙真不是好人。”
“南圣地就是这样的作风,谁去操持入门考核都是大同小异,只是正好轮到他遇上你而已。
若是轮到贫道主持····也是差不多这样的结果,顶多是不会开革了你。”
恩怨自然是杜管事当初强行把周某人开革了留下的,看一个人不爽,怎么看怎么不爽。
南圣地想要多囤积财富也不算错,这回不就派上用处了,不至于西圣地那样急着去抢劫,才加速了西圣地的溃败。
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好歹做的隐蔽一些吧?
直接把贪财和一个圣地拉上钩,圣地变得铜臭味十足,就落了下乘。
周某人自己也爱财,又不喜欢这样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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