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是聋子,都第一时间出来了。
折腾来折腾去,又找回来不少外门弟子充数,西圣地依然有万人的规模。
很多人眼睁睁看着他打跑了两个圣人,这样的一幕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无法想象。
其实楚愉是一击不中就走,因为四嫂并没有跟他联手快速弄死周某人,而这里是西圣地,他是有顾忌的,把人都惊动出来了,岂有不走的道理。
这个四嫂则完全是因为无脑,被周某人不按常理出牌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至今可能都没打过架,就算想杀谁,压根不需要她一个女流之辈亲自动手。
第一次就栽了。
对于她来说,这一次也不算是打架,就是被无耻之徒偷袭了。
这一场从第一个惊雷起,到第三个惊雷落,时间很短,有些人仅仅只是看到些人影就已经结束了。
“周师兄,你没事吧?”
“周师兄?”
“周师兄!”
天香院里最先涌出来不少人,钱浅的巡逻队也绕回来了。
“没事,退回去。”
周某人摆了摆手里的法弩,示意他们退回去。
乱哄哄的,随便让人靠近可不妙,容易被人所趁。
圣人若是夹杂在人群中攻击他,他可能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几个圣人只是冷眼旁观,并没有援手之意,楚愉其实想多了。
人家凭什么要帮一个小辈对抗圣人?
而且自身底气还不足。
万众瞩目下,几个大管事到了他面前。
“怎么回事?”
周某人扫了他们一眼,随口说:“有人要杀我嘛。”
“谁?”
“貌似楚家的人。”
几个大管事面面相觑:“你确定?”
“那个女人可以确定,是楚天阔他娘,另一个应该是她带过来的杀手,跟上回打死郑管事那个是一伙的。”
周某人追上一句,“如今可以确认郑管事就是楚家人打死的了,不上楚家兴师问罪?”
这样就把所有人都串起来,有点勉强,毕竟算不上确凿的证据。
这几个大管事又面面相觑,那是相当的犹豫。
就算楚天阔他娘来了,也可以推说不认识那蒙面人,怎么办?
何况楚家不太好惹,西圣地都不太够格的样子····
本身就有些怵,证据又不太确凿的样子,哪有勇气上楚家兴师问罪。
其实够不够格上门问罪,本身只是勇气的因素。
哮天犬都敢向神咆哮。
不敢咬人,至少也得咆哮几声嘛!
一个大管事说:“可能有误会,回头你去楚家好好解释解释····”
“啥?”
上门解释,就是认怂道歉的意思,周某人顿时一怒,“凭什么是贫道上他们门解释,不是他们该给贫道解释吗?”
“圣地如此危难时刻,随时可能有战事,岂能再跟楚家结仇结怨?
必须平息楚家的怒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屁话嘛!”
周某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西圣地怕楚家的话,贫道回中圣地算了。
中圣地若是也怕楚家,贫道····回乡下。”
他一摆手,“走。”
起身把两张太师椅一收,踏步虚空,等着师妹们跟他走人。
结果这些师妹也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家族没有这样的指令····
“师兄,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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