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收获大不大,也不好说。
毕竟抢劫也是技术活,不是随随便便把手伸进鸡窝就能抓到鸡,有可能会被蛇咬。
周某人微微叹气,只当不知,取出酒葫芦喝自己的酒。
“周师兄,这些俘虏怎么处置?”
常喜没话找话的凑过来,也坐到了门槛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几十个俘虏怎么处置,确实是头疼的事,但常喜并不是关心俘虏死活,明显只是找个借口和他聊聊,以拉近彼此的关系。
周某人不答,目光还是看着神来殿潮水般从虚空中涌出的人流。
上千人的队伍,人数不少,也看不出到底折损了多少。
“你说怎么处置比较好?”
常喜说:“应当全部杀了,震慑宵小。”
这是最干净利落的方法,反正来窥探的都是敌对势力,杀了干净。
有些势力确实会被震慑住,不敢再来了,有些势力则会被激怒,越发抓紧时间复仇,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不可能全都一样。
但他这么说,周某人偏不这么干,随口说:“一刀杀了最容易,但也最没作用,留着还能做个人质,让对方有所顾忌,手里多少有个筹码,会更加进退自如。”
“周师兄英明,留着做人质果然要比杀了好,在下甚是敬佩周师兄的英明····”
常喜抓着机会就拍马屁,滔滔不绝的歌颂上一番周某人上任以来的丰功伟绩。
有什么丰功伟绩吗?
周某人自己都想不起来有什么可说的,瞎混而已。
善于拍马的人,平地都能起高楼,常喜硬是能把一个屁的事都给他吹得促使百花开了。
这一通精心构思的马屁,不拍出来,会憋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