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总是让人笑不出来。”
“你有什么可忧心忡忡烦恼重重的,你又不退位。”
有痴道人又被噎了一噎,说:“老了老了,玩不过你这样的年轻人,急流勇退是最好的选择。贫道顶多带新宗主一段时间,也就彻底撒手不管了,乐得逍遥。”
看他这么洒脱的样,又不像心思歹毒之人。
周宗主盯着他打量:“有道友,莫非你是传说中的那种大奸大恶之辈?”
有痴道人无语的看着他:“周宗主,这种玩笑不好笑吧?”
周宗主摆摆手,让真道人也退开一些,算是两人单独会谈,依然盯着他打量:“都说相由心生,看你也是满腔正气之相,除非你脸皮实在太厚,把奸恶之相全都挡住了?”
有痴道人懒得理他了,也取出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说:“这么大一个宗门,乱七八糟的事多不胜数,想要打理明白费心费力,你是怎么做到如此轻松自在的?”
镇海宗这么大的宗门,要说能找出一个足以比肩的地方,只有绿山宗外加器城,勉勉强强有点可比性。
周宗主不仅打理了一个大宗门,还打理了一个王朝,这是不同的体系。
一个人同时打理两个不同体系,比他打理一个宗门更加复杂,还能如此轻松,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简单啊。”
周宗主笑说,“世上人才很多,不要把自己当成最聪明的那个人,给别人机会表现,自己自然轻松了。
什么事都要自己管,觉得下面的人都是笨蛋似的,下面的人自然也就缩手缩脚,不笨也笨了。”
有痴道人微微点头:“理是这个理,一旦放权,容易滋生贪腐,只会更加糟糕吧?”
“下手要狠啊,反正人才多的是,自然会有更好的人才替换他。
一定要下狠手,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很多时候就是选择题,性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何况贪墨的钱其实压根不是必须品,只有在觉得安全无虞的前提下才有可能贪墨,一旦拿了就死,至少剁手,谁敢伸手?”
有痴道人又缓缓点头:“贫道确实常常有顾念交情份上,显得心慈手软,反而助长了他人肆无忌惮起来,以为安全无虞,变本加厉,甚是可恨。
周宗主,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