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非常紧张。
这人问出一句话后,声音都有些哆嗦,面对凶神猛兽一样。
人家是逍遥境都能弄死的人,未战先怯,一旦开战,自知肯定难以存活,不害怕不现实。
沧小二很有些无语的从窗外收回目光,反问:“有事?”
“在下来自慈悲城申家。”
“哦。”
沧小二没把他当回事,天芎城属于安逸之地,慈悲城申家又能怎样?
一样不敢在天芎城动手。
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
就算仇人相见,也是安全的。
“本家族有位前辈,可是你所杀?”
沧小二看白痴一样看他:“你们申家有多少个人头被拎到了器城?”
确认他是周某人就已经够了,多余的话其实已经不用问了。
申家死在他手里的人已经不少,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所谓?
但对于申家这两人来说,那位申姓逍遥到底死在谁手里,是必须确认的事。
他又追问了一句:“确定就是你杀的?”
沧小二反问:“不该杀吗?”
交战中的敌方阵营之人,自然杀无赦····那个算是申家死的第一个人。
申家这人微微尴尬,又说:“只是确认一下,免得上了别人的当。”
万一是君山宗嫁祸呢?
确认明白是没错的。
“那个家伙没有分身吗?”
申家这人小心翼翼的点了头:“有。”
“有还问?”
“他也搞不清楚凶手到底是不是君山宗的人。”
“就是本城主杀的,来复仇啊!”
“告退。”
他小心翼翼的后退,见对方并没有出手的意思,死里逃生般抹了一把汗,跟同伴一起缓缓退出了白鹤楼。
这是不相信天芎城的治安?
他们这么小心谨慎也没错,治安再好,自己被杀了以后,就算把仇人千刀万剐,也于事无补。
周小舟也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申家这两个人也不值得他动手,真的非要动手,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之后的事慢慢掰扯,总有办法糊弄过去的。
向城主的儿子怎么滴也能算是个王子的档次吧,他已经是王子师了,和天芎城已经算是自己人了,肯定会矛头对外。
那两人一走,祁大师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尴尬了,就算申家会派高人过来,一来一回也得不少时间,他一个人坐这干嘛?
原本还想找机会跟周某人交好,这么一搞更加不要提了。
他马上又狼吞虎咽起来,想要把一桌酒菜吃完赶紧走。
无奈这回点了三四个人的份量,撑得他想吐,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坚决不浪费食物。
死也不浪费食物。
吃干抹净后,才走。
白鹤楼二楼上的所有人都看着他表演,实在有些好笑又不敢笑出来。
祁大师肯定算是个富裕的人了,一个非常富裕又不浪费食物的人,其实是值得尊敬的。
“祁大师出身贫寒?”
“是的,据说他小时候非常穷,差点饿死。”
罗文礼耸耸肩,“也是机缘巧合,走上了炼器这条路,从鼓风开始,能走到这一步,已经算得上很了不起了。”
他家祖上就是炼器师,算是家传,路子走的要更加四平八稳,但也容易被框在前人的框里,难以逾越。反而是祁大师这样的野路子不容易被框住思维,更有创造力。
但祁大师这样没被框住的人也容易自大,跟周小舟本人貌似也有类似之处。
只是因为同是野路子?
这就不好说了。
乔嫣忽然说:“夫君,我想骑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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