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又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洒然而去。
特意看了三眼,这是干啥?
以身相许似的····
这些老家伙是不是好色呢,为什么只收漂亮的女人做弟子?
没见有谁说要收他为徒,连席老夫子都选择了乔嫣。
沧小二特地落后了一些,等着别人先走,再处理和余公子之间的私人恩怨。
要打死他吗?
不由有些犹豫。
戾气确实会在杀人后越聚越多,不管理由有多充分。
“怕了?”
余公子恼火的堵住他。
周小舟真感觉自己的戾气被那高人一席话驱散了不少,没有一拳就把他栽了的冲动,笑说:“君山秩序井然,人人安居乐业,安逸的很,有何可怕之处?”
余公子愣了愣,虽然这回他人多势众了,还真不敢随便动手。
主要是为了把这个家伙吓唬住,大家都是····斯文人。
他在君山待的时间不少,知道君山宗的规矩,真要闹出事来,他家都未必兜得住。
就算兜得住,家族把他保回去了,他的麻烦也不会少,多半再也休想出门了。
千辛万苦把他找到,又不敢动手的话,找他干嘛?
“跪下,给本公子道歉,赔偿本公子所有损失,可以考虑放过你,不然····
不然····
不然····”
没有可怕的不然,谁会给他当街跪下?
沧小二笑说:“你贿赂城卫军了吗?
据说不久前有个骆家,贿赂城卫军闹出不小的事,最终落得很惨的下场。”
“我们余家,岂能跟那种小家族相提并论。”
“试试?”
沧小二不屑的看着他带来的一群打手,顶多也就元婴期,实在不够看,直摇头,“战斗力不太够,你家那个鬼叫鬼叫的祖宗没劝你别来寻死?”
合道境都敢打,比他还愣。
余公子下意识的退后了一些,躲进打手群里,很犹豫。
他挨过踹,差点命都丢了,知道沧小二不简单,就是气不过挨了毒打····
他能分到一个护身符就不错了,家族祖宗肯定不会太在意一个纨绔子弟,非要寻死,死去呗。
祖宗不可能会为他耽误宝贵的时间。
之前算是在气头上,找到沧小二了,又有些害怕。
骆家那事处理的也很吓人,骆家负全责,赔得快倾家荡产了。
事后跳脚,遇上事了又毫无主见,纨绔里的垃圾品。
周小舟直摇头,感觉自己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拉低了自己很大的层次。
确实不应该跟蝼蚁太计较,戾气自然不会凝聚。
顿时有豁然开朗之感,哈哈一笑,洒然而去。
戾气这种东西,无形无影,却存在。
一言不合就动手,就是戾气重的体现。
要不是那高人劝解,周小舟很可能直接打死这个余公子,又能奈我何?
自身危险不大,甚至没有危险,才是放手加害他人的根源,因为后果微乎其微,甚至没有后果。
余公子觉得自己安全无忧,才会上蹿下跳,又觉得自己很危险,就犹豫了。
周小舟等了大半个月,都没有等到手下管事们把两个逍遥杀手的底细查出来,颇有些无奈,也没有特意催促。确实是层次差距太大,能查到什么倒是怪了。
有一些蛛丝马迹的话,还得花费大量时间去追查下去,费时费力。
倒是六盘山那个圣人的典礼快开始了。
这个典礼不能不去,还得城主亲自去,不然就是对那圣人不敬。
这也是欺软怕硬的体现。
还能较量的层次,可以无惧,超过了承受能力,不可能鸡蛋碰石头。
器城这边很重视这事,特意组织了大批御剑者敲锣打鼓的送贺礼,一路上喜气洋洋载歌载舞,闹出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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