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的池子也太小了。
不就是驱逐了一个石长老吗,这是器盟内部事务,扣过来一大堆罪名。
石长老倒是搏了个义士的美名,不知道会不会激动的泪流满面。
“我们将要替天行道,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不给个说法,就要拿你替天行道。
妥妥的威胁。
而且给他留出了求饶的时间。
坐等求饶,老老实实把钱交出来。
周小舟鄙夷的看着他,缓缓踏步空行,走到了与他齐高的高度,站到了他几米外,说:“一旦开战,你想过后果吗?
你身后这些乌合之众将会伤亡惨重。
全军覆没应该不会,因为只是乌合之众,一旦出现伤亡,就会吓得一哄而散。
也因为是乌合之众,伤亡肯定小不了。
你能承受得起吗?
看你这档次,也不是主将嘛,担得起责任吗?”
这位高山信使不由微微尴尬了一下,他确实承担不起大量伤亡的责任。他又不是蠢人,看器城这架势也看得出来,不是丹城可比,身后这些乌合之众明显不够看。
“打打杀杀是最后的选择,那是最后一步,不得不一战。
打来打去无故死伤,本无必要。
这一战因你而起,所有罪责将会全部由你承担。”
“你逗我呢?”
战事也没那么容易一触即发,还处在互相吓唬的程度。
就像得罪了社会大哥,人家率领各路英豪跑到你家门前舞刀弄棒、耀武扬威,好好吓唬吓唬你,真要开打,又不敢。
周小舟也要吓唬他,亮出他的人马看一看谁更厉害,让他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