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权威受到冒犯,是上位者必须维护的东西,犯上肯定是要被治罪的,怎么处罚则是可轻可重。胡长老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郑重说道:“周长老,你我之间的事,不要牵连无辜,更不要牵连后辈。”
胡长老也有他自己的一套做人方法,虽然有些阴险狡诈,有些规矩还是守的,趋向于文斗而不是武斗。
姜是老的辣嘛,岂有斗不过一个小年轻之理。
周小舟反问:“你我之间,有什么事?”
好像····
彼此间并没有个人恩怨。
如今只是因为夺权。
夺权这种事吧,又不能说的太明显,庸俗。
胡长老张张嘴又闭了嘴,不想被他抓住什么话柄,寻思了一下,才说:“你我之间的事,也是整个器城的事,把器城发展的更好,把炼器技艺发扬光大,是所有炼器师的责任,更是器盟所有长老的职责。
内斗绝不允许,互相仇杀更是不该,所有影响器盟团结的行为,绝不允许发生····”
“哦····”
周小舟哦一声,打断他滔滔不绝冠冕堂皇的话,眼神往下面人群里找,“胡长老这意思都听明白了吧,所有做过坏事的人都要老实交代,不然····
胡长老就要下重手了。”
胡长老有些恼:“怎么话到了你这里就变味了?”
“光说不练吗?
那就是睁眼说瞎话,不如不说。”
周小舟鄙夷的连连摇头,“能动手,尽量不要说废话····咦,器城有执法堂吗?”
“有。”
“怎么人都没见到过?”
“执法堂堂主养病中。”
“有病的人还能占着····茅坑?”
“这是因为器城安定繁荣,没出什么事····”
“快烂透了,还算没事?”
“这不是挺好的吗····”
“这样了都还算挺好,胡长老病的很重吧?”
“胡说八道!”
“执法堂堂主是胡长老的人?”
“这个····”
“既然他有病,回家安心养病去吧,以后由本长老出任执法堂堂主,闲着也是闲着,为了器城伟大的事业····”
“不行不行,长老做执法堂堂主,容易以权谋私,成为整治对手的工具····”
“本长老偏要做执法堂堂主。”
“这不是周长老想做就能做的事,要不····在场所有长老表决一下?”
“决斗?”
“表决懂吗?”
胡长老鄙夷的看他,“就是举个手,同意你做执法堂堂主的人,举个手,超过一半,就表示赞同,算是最后的决定,简称表决。
现在,就这个问题,诸位长老发表一下自己的态度。”
执法堂堂主这个位置该不该给周小舟来坐,确实成了一个值得思索的大问题。如今他无权无职顶个长老的虚名就折腾出这么多事了,又给个执法堂堂主的话,还不得只手遮天!
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整别人。
还有一种想法是,反正他也只手遮天了,好好梳理一下器城的秩序,也不是不好。
两种观点很快出来了。
有后者想法的人,肯定是比较干净的一些人,坏也坏不到哪去。
怕他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则是屁股不太干净,心虚的很。
举手表决,支持周小舟做执法堂堂主的人,只有二十多,不到三分之一。
三分之二不干净?
这就说不清楚了,也许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就是不支持他出任执法堂堂主。
凭啥支持你?
周小舟瞄着这些不举手的人挨个打量,也有人被他盯的发毛,犹豫着举手支持,又增加了几个。
但,依然不过半。
胡长老笑说:“结果出来了,周长老不能做执法堂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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