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问她,我请她抱孩子了吗?是不是她自己非要抢着抱的?而且我家小南瓜,每次都跟着走着去买菜,从来不用抱的,是不是她自己抢着要抱。”
“然后她就一脸无辜,说是不是误会了,是她自己要抱的,她也没跟其他人说什么?还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恶心,可以在外面乱说呢?破坏我们的感情?她家黄强也出来了,还一脸惊讶地说她,你不是说帮浣浣看孩子闪了腰,连家务都不能干吗?啊哈哈哈,你是没看见沈兰凤的表情,我都要笑死了。”
“她觉得说不下去了,扭头冲黄强吼,黄强还莫名其妙,说她发神经。正好周砚北回来,本来那些天我也跟他说过这个事情,见我瞪眼生气地站在沈兰凤家门口,还以为沈兰凤欺负我了,冲黄强很严厉的说管好你的家属,在家属院闹得乌烟瘴气成什么样子?然后拉着我回家。”
朱浣浣说到这里,眉眼弯弯:“我当时就听见,黄强很大声地骂沈兰凤。”
叶笙好笑地看着朱浣浣,又感叹着:“大哥还挺护着你呢。”
朱浣浣哼了一声:“他要是不护着我,我就不跟他过了,老男人无趣得很。”
叶笙下意识的看了眼周砚北的方向,周砚北也正好看过来,目光沉沉地落在朱浣浣身上,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朱浣浣又开心地看着叶笙:“不过现在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回去了,我们走的时候,在院里碰见沈兰凤,她想跟我说话,我都没搭理她。我这个人啊,记仇得很。”
叶笙乐着点头:“对,不能搭理她,不能惯她毛病。”
朱浣浣点头:“那是自然,她想跟我说话我就要跟她说吗?”
叶笙有点儿想不通:“按说,她应该在院里当个知心大姐的样子,怎么还弄这些拉帮结派的事情。”
朱浣浣凑近叶笙:“我听周砚北说,本来这次调回京市,上面是从他和黄强中间选一个,可是最后直接就定了他一人。而黄强因为基层工作不扎实被驳回。”
“沈兰凤可能觉得是周砚北抢了黄强的名额,所以才会嫉妒到乱说吧。再加上,她本来也是一个爱乱说的人。”
叶笙笑着说:“行了,以后不用跟这样的人来往,你也不用恶心了。”
朱浣浣撑着下巴叹口气:“虽然不用跟她接触,可是社会上像沈兰凤这样的人太多了,以后我们还是要小心点,我现在就庆幸我早就看出来沈兰凤不咋样,要是我觉得她和王颖嫂子是一样的热心肠,跟她深交,她恐怕都能把我卖了。”
提起王颖,叶笙又想到了她领养的换弟,还有没找到的乌向兰:“也不知道乌向兰现在到底在哪儿,我也找人打听了,没打听到。也可能是京市太大,人家也没那么用心地找。”
而她现在怀着孕,也不方便到处走。
朱浣浣咦了一声:“你们不是认识宋知遇,让宋知遇去找啊,他在京市人脉多。”
叶笙摇头:“宋知遇忙得很,郝小雨都见不到的人,我怎么好意思拿着这样的私事去麻烦他?”
朱浣浣想想也是,又有些好奇:“之前,宋知遇不是喜欢郝小雨,郝小雨也喜欢他,这两人还这么耽误着呢?”
叶笙也看不懂:“不清楚,两人也不见面,也不说破,我这个旁观者干着急也没办法。”
说曹操,曹操到。
郝小雨打着伞过来,看见朱浣浣有些意外,因为叶笙跟她说过要去外婆家两天,所以前两天她也没过来,不知道朱浣浣回来了。
先跟客厅里的周怀瑾和周砚北打了招呼,才饭厅找叶笙和朱浣浣:“浣浣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朱浣浣笑着说:“真是不能提,正说你呢,你就来了。”
郝小雨乐呵呵地去捏了捏小南瓜的小脸蛋:“怎么这么好看啊,像个洋娃娃一样。”
逗了一会儿小南瓜,才问朱浣浣:“说我什么啊?”
朱浣浣也很直接:“当然是说你和宋知遇的事情,看着你俩还不结婚,我们什么时候能吃到喜糖。”
郝小雨的脸瞬间爆红:“浣浣嫂子!你就会逗我,我俩也没啥啊。”
朱浣浣啧啧:“你俩脸上就差写着你喜欢他,他喜欢你了,这还没什么?”
郝小雨红着脸:“也没那么明显吧。”
朱浣浣突然严肃起来:“咱们都是好朋友,你就说你现在还喜欢不喜欢宋知遇?s”
郝小雨脸红,倒也坦然:“喜欢啊,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只是宋知遇,他好像不喜欢我。而且他喜欢的那么多类型里,从来没有我这样的。我身体不好,又爱生病,我……”
朱浣浣抬手制止:“不要妄自菲薄,你这么可爱的人,我一个女人都喜欢,更不要说宋知遇了。”
突然很是神秘地凑到郝小雨身边:“你要是喜欢宋知遇,等下次见面,你就直接跟他表白,要是他拒绝了,那就换个人喜欢,大院那么多帅哥呢。实在不行,京市大院那边帅哥也行啊。”
郝小雨惊讶地看着朱浣浣:“嫂子……嫂子这样不好吧。”
朱浣浣瞪眼:“有什么不好?我跟你说,这男人有时候就要吊着他们,但是不能惯着他们,要不他们……”
“浣浣!”
朱浣浣还没说完,就听到周砚北冷冷地喊了一声,制止朱浣浣的胡言乱语。
朱浣浣缩了缩脖子,冲已经转过身的周砚北做了个鬼脸,赶紧跟郝小雨聊别的。
……
第二天一早,叶笙起得有些晚,洗漱下楼,看见小南瓜在吃早饭,张阿姨在旁边喂着,看见她下楼,笑着说:“饭菜在锅里,这会儿还热着呢。”
话没说完,小南瓜就伸手指着自己的小嘴巴:“吃,饭饭,饭饭。”
张阿姨赶紧又喂了一勺:“砚北和你爸一早出门了,说是老爷子今天回来。浣浣到现在还没起来呢,早上走的时候,砚北还说浣浣最近晚上带孩子辛苦,让别喊她。”
作为一个过来人,叶笙秒懂这个赖床的朱浣浣昨晚经历了什么,笑着说过去拿了早饭出来。
正吃着早饭时,朱浣浣揉着脑袋,步伐沉重地下来,整个人像被吸干净了精气神,一点精神都没有。
叶笙嘿嘿乐地看着朱浣浣:“看来昨晚战况惨烈啊。”
朱浣浣白了叶笙一眼,冷哼一声坐下,毫不客气地抢过叶笙面前的豆浆,一口气喝了,像是有点儿还阳:“你说周砚北什么耳朵,竟然听见我说的话了?昨晚还问我是不是无趣的老男人?”
突然想到什么,脸皮一向挺厚的朱浣浣,这会儿也忍不住爆红了脸,捂着脸哀鸣一声:“完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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