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挽又看着周砚深:“只要醒来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最近还是要静养。”
折腾一夜,外面天也有些蒙蒙亮。
周长河让朱浣浣上楼去看孩子,顺便喊张阿姨下来准备早饭。
秦素挽看了下时间:“我们还是回去,这会儿也没什么胃口吃早饭,等中午我再过来看看砚深,现在,砚深也上楼去休息吧。”
周长河觉得有道理,喊着叶笙陪着周砚深上楼休息。
叶笙起身陪着周砚深上楼,刚进房间,就被周砚深压在门板上,房间门顺势关上。男人像个巨型犬一样,凑在她脸边:“笙笙,对不起啊,这次是一次失误。以后肯定不会了,让你跟着担心。”
叶笙想推开他,却不忍心,这么久不见,又经历了这么一场变故,又想念,又委屈,伸手环抱着他,眼泪也冒了出来:“周砚深,你这次真的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办?我愿意留在这个世界,也是因为你啊。”
因为哽咽,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周砚深也没听清后半句,只是赶紧抱着叶笙哄着:“不会不会,这次真的是一个意外。”
叶笙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他,她心里很清楚,哪里有什么意外。
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很好的运气。
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叶笙又害怕周砚深身体不支,赶紧推着他让他躺着:“你先去躺下,好好休息。”
周砚深笑,使劲亲了她一下:“我都睡了这么多天,骨头都要发霉了,再说了,你是不是有点儿怀疑你男人的体质?你信不信现在能抱着跑个五公里。”
说着,真的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叶笙。
吓得叶笙惊呼,却又不敢太大声,害怕吵到了隔壁的朱浣浣,轻捶着周砚深的肩膀:“你赶紧放我下来,快点。”
周砚深不听,还是抱着叶笙去床边,也把人放下来。
闹了一会儿,将人按在怀里,轻轻拍着叶笙的后背:“这些天辛苦你了,赶紧睡一会儿啊。”
叶笙靠在周砚深怀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安心:“你们这次出事的有几个人?”
周砚深拍了拍她的背:“只有我,我是队长,平安把他们带回来是我的责任。”
叶笙沉默了一下:“我懂,可是我会害怕的。”
周砚深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睡吧,赶紧睡会儿,等醒了我们再聊。”
真实要比叶笙他们想的凶险,周砚深不能说。
领海领空之争,从来没有停止过,特别是进了九零年后,发展过分迅速,还有几年后的港城回归。群狼环伺,怎么敢放松。
……
叶笙一直悬着的心彻底放松,这一觉竟然一口气睡到了下午,睁开眼房间里光线有些暗,却不见周砚深的影子。
好像一场梦一样。
叶笙揉了揉头坐起来,看着床边椅子上周砚深的衣服,才能确定这不是一场梦。赶紧起床去洗漱下楼。
客厅里只有朱浣浣抱着孩子,小南瓜现在有些粘人,喜欢被抱着到处看。只要坐下来,就哼哼唧唧。
朱浣浣没办法,只能抱着小南瓜在客厅走来走去,小家伙大眼睛好奇地到处看着。
叶笙看了一圈,确定客厅只有朱浣浣,又扭头看楼上。
朱浣浣抱着孩子笑着过来:“别看了,也不是做梦,周砚深和爸跟爷爷在书房呢。周砚深刚给队里打了电话,三个人可能在说工作的事情。”
说完又笑着眨眨眼睛:“是不是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啊?”
叶笙老脸一红,伸手要去抱孩子:“你乱说什么,我们也是老夫老妻了。”
朱浣浣笑起来:“你先别抱孩子,先去吃饭,我们可都吃过了,你的那份留在锅里呢。”
叶笙看了眼书房:“爸他们也都吃了?”
朱浣浣嘿嘿笑:“我知道你想问周砚深吧?放心,肯定是吃过了,而且张阿姨还给做了病号饭,熬了蔬菜粥,砂锅里这会儿炖的鸡汤。”
叶笙受不了朱浣浣的调侃,哼了一声,去找饭吃。
她端着两个包子和一碗粥出来,周砚深和周长河,周怀瑾也从书房出来。
朱浣浣抱着孩子凑热闹地笑着:“砚深,赶紧陪你媳妇吃饭去,她刚才出来没看见你,可是失望坏了。”
周砚深笑着去抱了小南瓜,然后去找叶笙。
周长河看着和乐融融的一家人,扭头看着周怀瑾:“过年,能过个好年了。”
正说话时,外面有人说话,接着有人在敲门。
张阿姨小跑着去开门,没想到竟然是林秋燕。
林秋燕裹着围巾上都泛着一层白霜,眉睫上也都是霜花,进门后顾不上,拉下围巾看着周砚深:“我听说砚深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说”
看着周砚深坐在那里还抱着孩子,愣了下:“砚深没受伤?那我咋听说你在医院昏迷好几天呢?”
周怀瑾见是林秋燕直接转身回了书房,周长河只是皱了皱眉头:“你看看你,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林秋燕红着眼:“我是听到砚深受伤太害怕了,一路跑过来的。砚深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砚深什么时候回来的?是”
周长河想了想:“砚深确实受伤了,也确实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今天早上才回家。”
林秋燕点点头,摘下围巾低头用围巾擦了下眼泪,去餐厅在周砚深身边坐下。
叶笙一时间都不知道这个包换要不要吃,也不明白,对周砚深那么冷漠的母亲,这会儿又一脸悲伤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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