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要去市里买律考习题,约着朱浣浣一起,顺便可以去买春装。
朱浣浣现在怀孕五个多月,却胖的跟个皮球一样,皮肤细嫩,好像吹弹可破,让叶笙理解到什么是吹弹可破。
周砚北的身体,和之前也没太大变化,两三天会有一阵短暂的眩晕,然后就没有其他症状。
朱浣浣穿着条绒的背带裤,肥肥大大,里面套着一件白色毛衣,圆圆滚滚。
叶笙每见一次,都忍不住打趣:“我觉得你又可爱了,和你名字一样,变成可爱的小浣熊了。”
朱浣浣乐呵呵地摸摸圆滚滚的肚子:“也还好,最起码这一辈子,孩子是健康的,周砚北也在。”
叶笙看看班车上其他人,没人注意这边,握了握朱浣浣的手:“你说话要小心点,别让人听见啊。是”
朱浣浣笑着靠在她肩上:“放心吧,叶笙,你不用太紧张,有我们在,周砚北和周砚深都不会有事的。”
叶笙心里叹口气,她怎么能不紧张,因为她不知道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到了市里,两人先去新华书店买了学习资料,叶笙又陪朱浣浣去做了个产检,现在来产检的人也不是很多,很多来也只是看看胎位正不正。
朱浣浣从B超室出来时,开心不已,拉着叶笙去一旁小声说着:“好消息,医生刚给我了一点暗示,说努力存钱给孩子娶媳妇吧。”
叶笙瞠目:“这是暗示吗?这明明是明示啊。”
朱浣浣嘿嘿笑:“如我所愿,是个儿子,以后就可以让着我了。周砚北也要让着我。”
叶笙无奈地点头:“大哥都把你当女儿一样养着,你还要怎么让着你,你呀,没想到还是个小醋精。”
朱浣浣嘿嘿笑,转头笑容凝固了下,赶紧拉着叶笙:“快看,宁静芝。”
叶笙看过去,果然是宁静芝,捏着化验单站在走廊里,光线暗淡的走廊,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周身却散发着落寞。
朱浣浣拉着叶笙的手:“走,过去关心关心她。”
叶笙提醒着:“你慢点啊。”
朱浣浣浣没到宁静芝跟前,声音先扬了起来:“宁医生,好巧啊,在这里碰见你。”
宁静芝赶紧把化验单塞进包里,有些慌乱地转身,看着朱浣浣:“是你?”
她转过来的一瞬间,叶笙看见她的脸,还是挺惊讶,不过半个多月,宁静芝瘦了不少,原本饱满的脸颊,现在塌了下去,眼底也是浅浅的红血丝。
白皙的皮肤,这会儿像是蒙了一层灰。
朱浣浣惊讶的瞪圆眼睛:“啊,宁医生,你生病了?你哪里不舒服?怎么瘦了这么多?”
宁静芝咬着牙,盯着朱浣浣,不见从前的温柔文静:“是不是你?”
朱浣浣被吓得退了一步,拍着胸口看着宁静芝:“宁医生,你在说什么?什么是我?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宁静芝顿住,凶狠地盯着朱浣浣:“朱浣浣!你别以为你这点伎俩能赢,你等着,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我。”
朱浣浣赶紧躲在叶笙身后,探出圆润的小脸,满是惊慌:“叶笙她在说什么,我好害怕啊。”
宁静芝被朱浣浣无辜的模样气到,使劲捏了捏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狠狠瞪了眼朱浣浣,转身离开。
叶笙也明白过来,朱浣浣给宁静芝下毒,被宁静芝察觉。
皱眉想了下:“浣浣,你这个举动有些冒险,你想过没有,宁静芝在暗,她背后的人我们也不知道,而你却在明处。你惹恼了她,她回头报复你,怎么办?”
朱浣浣拧眉,嘟了嘟嘴:“我只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些是她应该承受的。”
叶笙点头:“找个地方,我跟你说。”
两人去医院花园的长椅上坐下,晒着暖暖的太阳,叶笙边给朱浣浣分析:“大哥现在身体不是很好,你月份越来越大,这个时候惹恼宁静芝,不是最佳时机。你可是在拿你儿子的命在赌。”
朱浣浣皱眉:“你看,宁静芝已经露出马脚了。”
叶笙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如果,宁静芝背后有人,而这个人是在利用宁静芝,那这一次,宁静芝可能会被当废棋扔掉,那她对你威胁也没那么大,反而可以趁这次机会,挖到她背后人的一点信息。如果,宁静芝背后的人,很器重她,或者关系不一样,那这一次,肯定会想办法救她,那就更好办了。”
朱浣浣捏着手指:“我听周砚北说,上次我给喂药那两个男女,在看守所自杀了。”
叶笙也听周砚深回家说过这件事,而公安为了结案,直接定性畏罪自杀,案子也就没有继续往下查。
朱浣浣眼睛一亮:“你说这次,宁静芝会不会被搞死,毕竟他们的目标在周砚北。”
叶笙摇头:“不会的,我有个办法,你回去跟大哥说一下。”
说着趴在朱浣浣耳边一番窃窃私语。
宁静芝并没有走远,站在不远处阴暗处盯着阳光下的叶笙和朱浣浣。
她认识周砚北二十年了,为了他去学医,为了他来到这偏僻落后的地方。却始终得不到周砚北的一个眼神。
以为周砚北不结婚,也不会对任何一个女性好,谁知道突然就冒出了朱浣浣。
她怀了周砚北的孩子,还让周砚北像换了个人一样,会温柔耐心的哄着她。
宁静芝不甘心,她默默喜欢了周砚北那么多年,一直努力才好不容易走到他身边,为什么被突然冒出来的朱浣浣破坏掉!
咬着牙,恨恨的捏着拳头。朱浣浣竟然还算计了她!!
……
叶笙和朱浣浣又去逛街买了衣服,才坐着后勤的班车回家。
快到团大门时,远远就看见周砚北背着手站在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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