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他对她的吸引力已经大到这样的程度,只要想到是他在与自己亲密,她就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根本不敢正大光明与他对视,只敢悄悄从朦胧视线里窥探一眼他绷紧了下颌线的俊脸。
更遑论去欣赏男性美好又富有力量感的肌肉。
现下还不到夜晚,以前亲近都是在昏魅的夜里,心理上的刺激更大,初霜羞到侧过脸不看他,也不想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盛庭欣赏着如玉美人,唇边勾着笑意,俯身与她接吻。
“宝贝好美。”
人类对夸赞永远听不腻,尤其还是伴侣的夸赞,初霜听着,耳边的酥麻蔓延到周身,心里一圈圈地泛着甜。
以前单身时见情侣间互称宝贝她只觉得腻,等真轮到自己才理解恋爱中的女生为何喜欢被爱人唤亲昵称呼。
被真正喜欢的人叫宝贝,带来的那种喜悦是很难形诸言语的。
宠溺的调调,是这个男人赋予她的,独一无二的浪漫情调。
别的人再也得不到他这样的称呼。
又因为是平日里斯文禁欲的男人,看起来不像会叫出这种称呼,听他叫一次更是难得。
“你那天为了让我做饭,喊我什么来着?”盛庭在她耳边低声问。
想到那两个字,初霜心脏鼓动更快,闭眼咬唇,假装听不见。
男人一个恶劣,她喉间的音调倾泻而出。
“叫一声听听。”他亲了亲她潮红的脸,“改天还给你做饭。”
初霜汗湿脸颊,看见天边的云霞正一点点没入黛色,某个瞬间,她觉得世界如果永远留在美好的这一刻就好了。
她喜欢听好听的,男人也喜欢听好听的,只要能让他开心,开口叫声老公而已,很简单。
当天际的霞红褪去时,初霜白皙立体的五官在黛色里清晰起来。
她揽着男人的肩头,殷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又柔软地吐出那两个字。
“老公。”
盛庭喉间一紧,眼眸沉得能滴出水来,将人紧紧按在怀里,嗓音哑的不行,“我在。”
……
所谓的晚饭到了十点过才吃上,还是初霜不愿意吃被人从被窝抱出来强制吃的。
她不记得做了多久,只记得天色从霞光漫天到了暮色四合,期间男人无数次哄着逼着她喊了他喜欢听的话,被带着下楼放进主卧时初霜软的手指头都动不了,沉沉睡了过去。
感觉没睡多久就被人给捏着鼻子弄醒了,身上的衣服还是盛庭给她套上的一条丝质睡裙。
正是睡得香甜的时候被吵醒,初霜有些不适的凝着眉头,眼睛一条缝都不想睁开。
看着她柔弱无骨的娇柔样,盛庭也知道是之前欺负过头了,爱不释手地将人抱在腿上心甘情愿给她喂饭。
喂饭过程中好几次她都说饱了不吃了想睡觉,男人没依她,直到他觉得她真的吃饱了才将人抱去浴室。
初霜困到不知今夕何夕,知道吃完了靠着他肩头就睡,迷糊中听到男人说了句“水”,唇边有玻璃杯的冰凉触感,她下意识喝了口水,结果引来男人的低声嘲笑。
盛庭睨着她那副娇憨的慵懒样,唇边牵起细细笑意,“让你漱口,不是让你喝。”
他捏了捏她触感细腻的脸颊,继续道:“这次不能咽下去了,要漱口知道吗?”
初霜胡乱点了点头,他这才给她递过水杯。
成功漱完口,盛庭拿卸妆巾给她卸了妆,收拾完一切,终于带着软软在他怀里毫无防备的人回去睡觉。
(晚点还有,可能会很晚,大家可以明早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