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半夜,房间柔软的大床才堪堪停下轻晃。
容烟靠着最后一点清醒跟他说话,“你要不要改一下航班。”
“不用,就算累死也值得了。”
“别说不吉利的话。”,她伸手捂住男人的嘴,须臾,强调道,“记住,别说不吉利的话,要有敬畏之心。”
“嗯,睡吧,不用担心,我明天在飞机上睡。”
温景初握住她的手,眼皮沉重,很快陷入梦乡。
第二天容烟醒来时,发现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伸手摸了下,温景初睡的位置已经没有余温。
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她们几个是两点左右的飞机回洛江。
房间大得有些空荡,昨晚胡乱丢到地下的衣服被折叠得很整齐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容烟抬手顺了顺乱糟糟的长发,忽然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但身体的传来的酸痛感又提醒她,那不是梦。
下床时,她没忍住轻轻的“嘶”了一声。
想起昨晚是自己“猴急”,以这种方式表达了对温景初的想念之情,容烟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她甩了甩头,自言自语道,“都老夫老妻了,表达自己的需要又不丢脸。”
洗漱后已经是十一点了,容烟穿好衣服便打算到楼下餐厅找点吃的。
电梯门打开时,秦惠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眼尖,瞧见了容烟衣领遮住的地方露出一点红痕。
打趣道,“昨晚战况这么激烈?”,秦惠指了指那个地方,“脖子那里用遮瑕膏遮一下。”
容烟抬手摸了摸,脸颊微红,“很明显么?”
“你转头时能看到。”
“那晚点再说,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
回到洛江,生后又回归平静。
只是温景初迟迟还没回来。
在容烟回到洛江几天后,说了行程安排,他们打算将海外公司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再回洛江。
免得接近年底还要到处飞。
这日,容烟从医院回来,手里拿着医院的检查报告单,眉眼温柔含着笑意。
刚放下东西,她便接到赵暖的信息,让容烟去她家里拿她妈妈寄过来的东西。
到了赵暖家门口,容烟停下脚步,笑道,“这是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