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初将人抱起,让她坐在放着首饰的玻璃柜上。
如刺目灯光下,玻璃柜下珠宝瑰丽透光,碧玉无瑕。
慌乱无节奏的气息再次落下,容烟只觉得脑袋懵懵。
偌大的衣帽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音,时而响起一两声女孩子细碎的声音。
温景初心里的火气已经无法压制。
目光掠过漂亮细腻的锁骨,男人声音低哑,“温太太,可以加深了解吗?”
容烟抿唇不语。
他又不疾不徐的追着问道,“可以么?”
温景初极力克制着,尽可能的给她温柔。
“只这样就行。”
再深程度的就不行了。
男人明显的不乐意,继续亲她,耳磨厮鬓。
烦人得厉害。
容烟忍不住的Chan了下,低眸,只看到男人乌黑的短发。
她推了推,“温景初,我经期刚结束,还得再过两三天才可以。”
温景初额头上都是细汗,嗓音沙哑,“我知道,你帮我。”
话落,他便抬手,指尖滑过斜襟上的珍珠盘扣。
她不想做秒懂女孩,可一听便明白什么意思。
赵暖说的是对的,就算不到最后一步,也有很多种法子“加深了解”。
容烟从医,对正常的生理现象最懂不过,火都起来了,突然要他停下那便不太可能。
她声音微-颤,“我下午得出门,你……别在我脖子上留痕.迹。”
闻言,男人胸膛轻震,低沉磁性的轻笑声几乎要将她的耳朵灼伤。
容烟只觉脸上滚烫,顺从他的胡闹。
片刻,肩-带滑落。
头顶的灯光刺目亮眼,睨着弧-度漂亮的雪白,温景初嗓音带笑,“老婆,你真美。”
容烟:“……”
她咬着唇,忍无可忍,“你闭嘴。”
这话惹得温景初发笑,他将人抱起便往隔壁浴室走去。
浅色长裙已经松松散散,乌黑亮丽的长发垂落肩头。
而他身上的黑色西装依旧整齐笔挺,内里的白衬衣却只有领口上有略微褶皱。
裙摆轻飘飘的划过男人黑色西裤,与她脸上紧张羞赫不同,他仍旧一派淡然。
但额前的细汗与眼尾的猩红却出卖了他。
这一闹便是两个小时后。
先生太太进了主卧两个多小时没有出来,楼下向姨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中午一点了,还没见人出来。
按照先生的吩咐厨房炖了汤,午饭也准备好了。
房间里,刚沾到柔软的大床,容烟就将脸埋在被窝,肚子饿,身体累。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了眼,男人从衣帽间走出,白衣黑裤,垂眸整理腕表,神清气爽,跟她又累又饿的疲惫状态完全不同。
温景初走到床边坐下,抬起手,轻轻拨了拨她的长发,语调温和,“累了?要不要把饭端到房间里吃?”
容烟想骂他说的是废话,能不累吗?
她脾气一向很好,难得的对温景初没有了好脾气,伸手嫌弃的推了推他,“不用,你先去吃,我先休息一会,别吵我。”
晚点还得去灵山寺给他求平安符。
上灵山寺还要爬那么多级台阶,真要她老命!
温景初见她气鼓鼓的趴着睡,故意扭头面向另一侧,他也凑了过去,大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安抚,“老婆,生气了?”
“抱歉,让你受累了。”
“几点了?我想睡一会再吃饭。”,她嗡着声音问。
闻言,温景初抬手看了眼腕表,“一点十分。”
一点十分。
从家里到灵山寺要四十分钟,最晚四点左右要到那里。
吃完午饭休息一个多小时再出发,到灵山寺也差不多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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