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说得不对,我们大晋都是知书达理之人,特别讲道理,既然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先收起来呢。”
忽疾沉声道:
“你的东西?你尚未切磋,凭什么说是你的东西!”
“凭这个。”云缺在忽疾鼻子前晃了晃拳头,道:“因为我必胜啊。”
忽疾彻底愣住了。
大殿里沉默稍许,一众武夫立刻呜嗷怪叫起来。
“武夫就该如此狂傲!”
“云大人好样的!”
“这他娘的才叫习武之人!够劲!”
苏鸿山一拍桌子吼道:
“舒坦!我大晋武者必胜!”
一句我必胜,道出了武夫骨子里的那股傲气,一时间引起了在场所有武者的共鸣。
苏鸿山五品修为,他一巴掌差点把桌子拍碎,发出一声闷响,把皇帝吓得一哆嗦。
此时此刻,草原人的气势彻底被压了下去。
忽疾的确精通唇枪舌剑,但他没有修为,云缺的拳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他一时无言以对,下意识退后一步。
得了玉簪,云缺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场中。
那草原勇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浑身血管暴起,眼珠子遍布血丝,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云缺还是没理睬此人,转了个弯,走到大门口。
看模样好像要离席似的,让众人摸不清头脑。
来到大殿门口,云缺朝着远处那些不敢乱动的宫女喊道:
“都闪开!一会儿有头猪要飞出来,别砸到你们!”
宫女们急忙四散开来,原地留下三具尸体。
云缺看了眼远处的尸体,目光冷冽了几分。
等云缺从新回到原位后,草原勇士已经被气得怪叫连连。
人家明显在骂他是头猪!
“小子,待会看看谁到底是猪!吼!!”
草原勇士大吼着扑向云缺。
云缺做出个停止的手势,道:
“等一下,我还没活动开筋骨,得先练套拳。”
草原勇士的脚步戛然而止,他此刻只觉得气血上涌,险些没喷出血来。
若是平常,他肯定不容分说动手,但这里是大晋的皇宫,又是切磋,人家没准备好,他若继续进攻,会被认为草原人只会趁机偷袭。
草原勇士接二连三被戏耍,看得众人痛快不已。
陈洲骅犁术等人,觉得云缺在故意贬低草原人而已,只觉得出气,痛快。
心智高深的当朝首辅,各部尚书与皇帝,则看到了另一层,认为云缺在动用很深的心机,效仿了一鼓作气的典故。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几次戏耍下来,那草原勇士的战意将被消磨到极点,战力也会下降不少。
在场的,都是大晋的文武百官,心智高深者比比皆是,自认看出云缺的目的后,纷纷颔首表示赞同,认为云缺乃是将才。
唯独牧青瑶,
在看到云缺当真打出一套并不熟练的拳法之后,察觉到云缺真正的意图。
人家不是为了出气故意戏耍对方,也不是为了降低对手的战力,而是要拿草原勇士当做沙包,练拳!
看到云缺打出的拳法后,白厌目光微动,低语道:
“赤炎拳法!”
看出了云缺打的是赤炎拳法,白厌反而疑惑起来,因为云缺的招式都对,但明显生疏,并不精湛。
白厌被誉为儒将,可见他心思细腻过人,但此刻却看不出云缺的用意。
其实云缺的目的很简单。
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人,都知道如何节俭,一文钱恨不得掰成八瓣,对于任何的便宜都必须占到极致。
云缺只是想趁着这次切磋,多占点便宜。
两份彩头,算两份便宜,对面的草原蛮子也不能浪费。
多好的机会,活沙包啊,打死不用偿命的那种,当然用来练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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