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又问:“要我帮你吹干头发吗?”
阮龄的眉心微动:“好呀。”
叶景池站起身,让阮龄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拿了吹风机。
阮龄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长指拨开她厚重的长发。
叶景池的动作温柔,除了吹干她的长发之外,还顺带着在她的头皮上轻轻按摩。
阮龄舒服地享受着叶景池的服务,问他:“你刚才坐在那,在想什么?”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让叶景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切:“在想出差的事情。”
阮龄“哦”了一声:“这次出差的任务应该很复杂吧?难得你这一次要去那么久。”
对于叶景池在工作上的事情,阮龄其实很少具体地问起。
也不是阮龄妄自菲薄,只是她觉得术业有专攻,叶景池忙的那些事情她懒得去琢磨。
与其她费尽心思研究半天,去当“解语花”,还不如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
就好比如果要提起摄影工作室的各个流程和细节,叶景池肯定也不如她熟悉。
叶景池温声道:“还好,事情本身不算复杂。但这次要去的地方比较多,又是在国外。为了避免意外,所以预留的时间要久一些。”
阮龄缓慢地“嗯”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他,又像是单纯地因为男人的按摩发出舒服的叹息。
过了一小会儿,她又懒洋洋地问:“那你刚才坐在这里,是在想这次出
差的行程?”
叶景池沉声道:“不是。”
阮龄的声音懒懒的,随意道:“那是在想什么?”
叶景池:“我在想,明天离开之后,就要半个月后才能见到你了。”
阮龄噗嗤一笑:“你不是在哄我吧?你刚刚那么一脸严肃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在思索什么重要的大事情呢。结果就是在想这个?”
叶景池的声音也带了丝笑意,传入她的耳中:“要和我的妻子分开这么久,不是大事吗?”
阮龄:“半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再说你要是想我,我们还可以打视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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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池:“……嗯。”
阮龄总觉得,叶景池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但暖风吹得她有些倦意,所以她懒得再追问,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叶景池的动作有条不紊,仔细地将她的头发仔细分区吹干。
这不是叶景池第一次帮她吹头发了。
阮龄自己缺乏耐心,吹头发总是懒得完全吹干,每次头发不滴水了就上床睡觉。
一开始叶景池帮她吹的时候,阮龄嫌弃他的动作不够快,不如她自己几分钟就能吹到半干。
后来阮龄渐渐习惯了,再加上叶景池按摩的手法很舒服,所以她也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
等头发终于完全被吹干,阮龄都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阮龄察觉到叶景池似乎是站起身,把吹风机和搭在她身上的浴巾拿走了。
过了一会儿,叶景池又将她抱了起来,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阮龄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入睡。
然而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身后的男人也上了床,接着长指抚上她的身体,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肌肤上摩挲。
这样的动作,阮龄并不陌生。
一起生活了这些时间,两人之间也算有了默契。
叶景池如果在睡前这样摸她,就代表着男人想要做些什么了。
一般阮龄也不会抗拒,毕竟通常来说,她也很享受其中。
只是今天……
阮龄轻哼了一声,声音软软地回应:“今天还不行,没完全结束呢。”
叶景池超乎寻常的记忆力表现在生活的各处,包括她的生理期。
或许是因为生活规律,她也不像从前给人打工时经常熬夜加班。
阮龄现在的生理期规律,每个月都很准时。
因此叶景池甚至记得比阮龄本人还要清楚,临近那几天时,还会提醒她一句。
阮龄第一天容易肚子疼,叶景池在睡前会帮她用手掌暖小腹,让她更容易入睡。
几天前,叶景池还帮她暖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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