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家看向陶忻怡的眼神,已经从看笑话变成了怜悯。
陶忻怡这回简直是生动演示了,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
一番闹剧过后,杨运恒自知自己老婆得罪了叶景池,已经无法挽回了。
留在这里也没有了必要,杨运恒拉着陶忻怡,找了个理由提前离席。
走的时候陶忻怡面如死灰,完全没有了刚才充满战斗力的眼神,看样子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见状,和杨运恒一同来的另一位男士,也带着老婆和孩子离开了。
几个人走后,包厢里只剩下了和叶景池关系更好的那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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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不速之客离开了,大家明显都更放松了些,聊着大学时候的往事。
阮龄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听着他们聊天。
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喝点小酒。
众人问在场谁喝饮料的时候,阮龄没有举手。
叶景池询问地看向阮龄。
阮龄眨了眨眼:“我今天心情好,也想喝一点。”
其他人见状自然也是附和,说这次难得聚在一起,少喝一点无伤大雅。
叶景池有些无奈地看着阮龄,温声叮嘱:“不要喝太多。”
阮龄:“我酒品很好的。之前我也和你一起喝过酒,不是也没有发酒疯吗?只不过是比平常更容易困一些。”
叶景池低低地笑了一声:“不是怕这个。我是担心你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阮龄:“放心,我心里有数。”
……
晚上十一点钟,聚会终于结束。
坐上车的时候,阮龄觉得脑袋稍微有些发晕。
她眯着眼往后靠了靠,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座位上。
耳边传来叶景池温柔又低沉的嗓音:“困了?”
阮龄声音软软地答:“还好。”
叶景池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家,先睡一会儿?”
阮龄:“不要。”
和前几次喝过酒之后不同,她现在觉得脑袋有些晕,却又有点兴奋地睡不着。
可能是这次喝的酒比之前的劲更大,再加上这才刚从餐厅里出来不久,还没到困的时候。
叶景池的声音平缓,顺着她说:“好,那就先靠着休息一下。”
阮龄转脸,瞥了叶景池一眼。
她记得叶景池也喝了不少。
同学聚会的场合,免不了大家相互敬酒,而叶景池作为其中光环最大的那个,也被所有人敬了一遍。
而阮龄就不同了,众人都不好意思让她喝太多,更何况有叶景池在,没人敢强迫她。
因此阮龄喝的那些,基本都是她自己开心,主动喝的。
若要论究竟喝了多少酒,叶景池少说是她的两
()三倍。
可现在,叶景池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变化,神色如常,说话的声线也依旧平稳得不像话。
阮龄好奇又仔细地观察着叶景池。
叶景池原本想让阮龄好好休息,于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但被她近距离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在看什么?”
阮龄问:“你喝醉过吗?”
叶景池:“没有。”
阮龄:“从来都没有?”
叶景池低低地“嗯”了一声。
不是他千杯不倒,只是喝酒本就不算是他的爱好,应酬时他也会有意控制自己。
叶氏的规模越来越大之后,也没什么人能强迫他。
于是这么些年来,叶景池确实也没有喝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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