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亲友更加热闹,插科打诨,陈文港笑了笑,回过头没再看台上。过一会儿,新娘去后面换了身行头和妆面,新郎新娘下台挨桌敬酒。
敬到陈文港这桌的时候,一桌人纷纷起身,新娘子眼前一亮,捂着嘴巴笑:“哎呀程子,原来你还有这么标致的同学,怎么不早说,咱们伴娘妹妹都单着呢,给她们介绍介绍呀。
程波撇嘴,捏她屁股:“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去夸别的男人,眼里还有没有夫纲了?”
晚上回了家,行李箱还在地上摊着,陈文港最后检查了一遍物品,合上箱子。这两天霍念生都在霍宅过夜,陈文□眠,不用留灯,半夜时分有人上了床。他睡得迷迷糊糊,听霍念生趴在耳边问:“今天去干什么了?”陈文港醒了,打了个哈欠:“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
怎么样?好玩吗?
还好……酒席不错,就是闹得很。
还有呢?
“新郎有点大男子主义,他是我小学同学,其实那时候他在班里特别调皮捣蛋,拽女生辫子,往女生文具盒里塞毛毛虫。班里女生都绕着他走,所以看到他结婚了,感觉还有点怪。
“不想他了,睡吧。”霍念生挑挑眉,拍拍他的背,“我们还有我们的要办呢。”过了一天,司机把两人送到机场。
舷窗外昼夜交替,下了飞机,沙漠气候的干燥空气就烘到了皮肤上。椰子树和霓虹招牌,WetofabulousLasVeags,拉斯维加斯到了。
和他们一起
来的还有祝律师,毕竟需要有个证婚人,有个靠谱的自己人在,总比大街上随便拽个帮手方便一点。行李被送到酒店,霍念生兴致很高,给小费出手很大方。
服务员满心欢喜,看出他们是一对同性伴侣:“祝你们在赌城玩得愉快。”
霍念生嘴角微微上扬:你还可以祝我们新婚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