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章放下双臂,立马随那小将前去帐前,怡王此刻死里逃生,浑身血迹,手握长刀,景帝在辛夷的搀扶下出帐来迎,帐外风寒,几人回到帐中,怡王跪拜行礼。
“君上!臣弟救驾来迟!”
景帝抬手道:“怡王这是说得哪里话,多亏了你的公子,只是这一次,寡人却不知该封赏些什么了。”
流章连忙跪倒在地:“臣乃本分,何须封赏。臣有罪,未能挽大厦之于倾颓……”
景帝摆了摆手,却听怡王道:
“君上,如今的局势,也并非穷途末路,臣有一计,或可作缓兵之计。”
此话一出,在座无不振奋了精神,景帝虽然不相信能有什么力挽狂澜的计谋,但还是坐正了:
“怡王快快请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怡王提着袍子缓缓起身,环顾四周一圈,才气定神闲地讲道:
“臣听闻,那森与公主有故交,且曾属意殿下,如今驸马不知去向,臣有一计,不如叫公主去与那森讲和,争取时间,为我们争取一定的时间。”
“不可!”京墨和流章几乎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