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涂山淞办事不利,这下,我也一定能找到你通敌的证据。辛夷,这下,我看他们还怎么袒护你!”
说罢,她从腰间拿出药瓶,丢给谢大学士,那谢某立马双手恭恭敬敬地接了,一边接一边道谢。
“这便是这次的解药了,你的毒,还得再吃两次,方可解清,若你乖乖听话,便一切好商量,若你突然说什么大恩大义之类的混帐话……”
谢大学士立马跪倒在地,直道:“郡主这是哪里话!所谓仁义不过是谢某当年助陛下愚弄百姓的说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雅茗冷笑两声,提着裙子消失在包厢,临走时,见茶馆掌柜的正和一小哥推搡砍价,她对生意倒没什么兴趣,只是见那小哥俊毅非凡,气度颇有些卓睿的风范,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自上次一别,大皇子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赴过她的约了。
却说辛夷这边垂头丧气地走到酒楼,羽京墨已经等她半晌了,这几日天开始回暖,羽京墨的眼圈也没有前些日子重了,见她回来了,急忙迎上前去。
“去哪里了?”
辛夷一屁股坐在桌前,先是倒了杯茶猛喝了两口,继而才白了他一眼,道:
“某些人,这话该是我几天前说的吧?”
羽京墨无奈道:“不就是我丢下你自己睡觉了吗?你堂堂公主还记这种小事?”
路辛夷没有看他,而是自顾自又喝了一杯水,羽京墨见她也没有真生气,凑上前来道:
“我今日可是给你带来一条劲爆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说着,他挑挑眉,伸出手来,搓了搓手指,路辛夷瞟了一眼他的手指,没好气道:
“不想。”
羽京墨虽然不是个话痨,但确实是个憋不住话的主,他被堵上了嘴,一开始还只能干瞪眼,可没片刻的功夫,便如同泄了气皮球一般的:
“不行不行,你不想知道我也要说,真是的,还指望能再敲诈你一点儿呢!”
路辛夷端着茶杯,看向门外:“你上次拿了我不少银钱,可我至今也没见哪里有用处了。”
京墨一下子语无伦次了起啦,急得起身离开了座位:“喂你这人,钱可以乱给,话不可以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