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寻回道:“大师伯,夜寻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自我保护,他们这些人可没当我夜寻是师友,而且也是他们率先挑衅于我,望月剑派的徐之昂师兄可以替弟子作证。”
“事情的经过我已有所了解,的确是他们挑衅你,但先让人动手的可是你,就算他们有错在先,就算你有理动手,但你明明可以只让人打退他们,可你却让李延宗打断他们一人一只手,你这么做,已经超过了你自我防卫的界限,你这已经算是蓄意伤人,你的这种举动,于青山礼法不容。”薛靖帆铿锵有力的说着,他对夜寻在青山内所做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一次,薛靖帆绝对不会在偏袒夜寻。
“大师兄,夜寻他……”田不易知道夜寻这一次做的过于偏激,但依然想替夜寻说话,可刚到嘴边,就被薛靖帆呵斥住:“你闭嘴!”
这么多年,田不易还是第一次见到薛靖帆如此生气,有些怔怔的愣在原地。
叶青山突然上前道:“大师兄,夜寻固然有错,但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在于林天夜和宁言卿,几日之前,同样在这执事殿内,我叶青山说过,夜寻是我青山的姑婿,任何欺负夜寻的人都是与我叶家为敌,可是为何,仍有人不顾及青山的威严与颜面,执意要挑衅夜寻,这件事可不能把错全怪在夜寻身上。”
薛靖帆听后,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立场:“宁言卿和林天夜的确有错,但他们并不是我们青山弟子,我相信秦彝前辈和陈溪亭前辈会给我们青山一个满意的交待,但夜寻处理此事的方法,我们不能苟同。”
“夜寻,这一次大师伯不会在偏袒你,你最好认错,这样可以减轻你的罪责。”
夜寻看着上首的薛靖帆,他知道薛靖帆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只要自己认个错,虽然还会被责罚,但也不会过重,可是夜寻偏偏是一个执拗的主,对于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会认为错在与自己。
“我没错!”夜寻的声音有些清冷。
薛靖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没错!”夜寻毫不客气的回道。
薛靖帆深吸口气,双手开始颤抖,夜寻的无理让他的怒意已经达到爆发的零界点,以前这小子虽然修为不行,但品行端正,可是现在为和会何变的如此偏激。
面对长辈,更是不知礼数,一点也没有青山剑派弟子知书明理的优良作风,完全就是一个不识时务思想偏激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