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的底蕴,的确甚是非凡,但是这九州鼎,却是只有一口,而今这里却是有七个国度的公主王子,谁能得到,显然还不好说。
“果然如传说中一般,七国的底蕴,非是我们能与之抗衡的!”
落月宗的舒柔脸色惨白,她母亲舒琴也是如此。
虽然来到此间,但他们这些宗门,似乎却没有任何机会,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
当然,燕国的宗门除外,在燕国,宗门和朝堂,本就不分家的。
当然,除却天下七国,那些冲上古传下来的宗门,或是世家,也拥有与天下七国一般的底蕴。
只是对于人族祖地,这些宗门和世家似乎不感兴趣,是以并没有过来。
也许,并不是他们不感兴趣,而是早就知道来了也没用。
“诸位,还有想试试看的吗?”魏伽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了适才那八境的前车之鉴,不论是对九州鼎,还是其他的想法,眼下这些江湖宗门,都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们心里面,的确憋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怨气。
“如果你们还想试试看,那也是可以的,不过这九州鼎,可不是寻常之物,如今已经彻底从泉眼里面出来,已然苏醒,但凡不是身怀人皇血脉的人触碰,估计是会粉身碎骨的!”秦蛟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和临阳公主的身边,此时站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们也是九境第一层次地仙境界的修为。
这话一出,让此间的这些江湖宗门,一个个的都黑着脸。
虽然不甘,虽然无奈,可是他们又能改变什么呢?
眼下有许多人都相信世事无绝对,但关系到小命,虽然不敢轻易去触碰。
“我们走吧!”落月宗舒琴叹息一声。
舒柔是聪明人,她知晓继续留在此间,不但得不到好处,反而会受到牵连。
走的时候,舒柔回头看了看,见谢云萧就站在不远处。
“这场争斗,终究与我等无关!”舒柔心里面响起一道声音,而后转身与舒琴,带着一干门人离开。
谢云萧一直觉得,舒柔是聪明人,现在这般举动,便可证明。
“如果诸位没有要继续试的话,可轮到我们了!”赵乾淡然一笑。
这话,如同一把钢刀,刺痛诸多江湖宗门的心。
谢云萧看了看赵乾,又看看旁边的李泽林和郭询他们,听赵乾这话,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这赵乾,不过是个傻子!”谢云萧心中想到。
“他们倒是不敢动,但是我们谁先出手,倒是得有个说法!”魏伽淡淡说道。
“如何来定这个顺序?”秦蛟说道。
“自然是看各自的本事!”芈协说道。
“怎么,莫非是要打一架吗?”燕旦淡然一笑。
田奉道:“还是靠各自的机缘,这打架毕竟有伤和气!”
“靠各自的机缘,但谁愿意让人走在前面?”秦蛟说道。
燕旦道:“诸位请先去试试!”
“还是燕兄大度!”田奉笑着说道。
燕旦笑道:“非是我大度,只是我一直都认为,机缘讲究的便是缘分!”
“缘分向来说不好,妙不可言!”田奉笑着说道。
燕旦道:“过血河之时,田兄帮了大忙,只要田兄愿意,我自然走在你的后面!”
“如果我在前面,便拿下九州鼎,燕兄又当如何?”田奉问道。
燕旦道:“如果是田兄的机缘,那我自然会欣然接受!”
“燕兄不打诳语?”田奉目光甚是凌厉。
燕旦正色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田奉大笑一声,“燕兄之言,我自然相信!”
“说这么多做什么?如果诸位不动手的话,我便要试试看了!”魏伽说道。
韩怡笑道:“那魏兄便请了!”
魏伽大笑一声,迈步走出,他运转功法,法则之力漫卷,透着一股皇者威压。
天下七国功法,皆是来自人皇经。
魏伽功法运转的那一瞬间,与那悬浮着的九州鼎,无形中便建立了一种莫名的联系。
九州鼎旋动起来,淡淡光晕流转,一股莫名的法则之力,顿然间如水波一般荡开。
魏伽被那法则之力笼罩,整个人也悬浮起来。
“难道这九州鼎,与魏伽当真有缘?”秦蛟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眼中泛起莫名的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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