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撞邪似的跑来帮她讨教那种事?!他可是凤忆晨!凭什么?
拂袖,剑眉一立便转身往回走。
\"大婶,我想请教你件事,就是……就是……\"就当是鬼上身好了,他凤忆晨认栽,他不能置之不顾。
裹着粗布头巾的大婶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心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深街小巷拦截妇女?不是劫财便是劫色!
\"你想做什么!”
大婶拢紧衣襟,一副'你是色狼'的防备模样,瞪得凤忆晨直想华丽丽的晕倒。
\"大婶,我家妹子就是那个女儿家的闺事,我只是,想请问下……\"特意压低的声音仍不能掩住他强烈的屈辱感,这种事,应该让影卫来做才是啊!他,定是撞邪了!!
\"你是说,你家妹子来葵水,下腹疼痛?你们这些大男人就是大意,女儿家第一次是非常重要的,你们怎么能放任她泡浴?要知道这关系到一个女孩过渡到女人的重要时期,你……\"待大婶终于开窍,凤忆晨的绝美脸蛋早已红艳欲滴……
心中的悲戚呐喊,丝毫没有表现在凤忆晨谦卑的话锋里。
\"大婶,请您告诉我,这这,怎么做才能让她舒缓些?”
抱住软绵绵的被褥,沫鱼好不容易催眠自己忘掉疼痛,迷糊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梦到自己竟然站在一片辽阔花海前,春天的气息缠绕全身,好像替她消去不少的疼痛感,浑身如同被暖暖的热流包围,感受着舒逸的温暖,沫鱼轻喃一声,更加抱紧怀里的被褥。
大婶说的法子果然奏效,看着明显好转的沫鱼,凤忆晨抬起左手背,拭去鬓角的汗水,松了口气。
\"……你倒是睡得香\"抿唇轻语,凤忆晨收回搓得发麻的掌心,视线仍停留在她恬静的睡颜。
凤忆晨望着被烛光映照着得清丽小脸,那交错的疤使得心底划过一丝诡异的落寞。
目的,目的,似乎他所每做的一件事都是有所目的,就像对她扰乱太子府的纵容,就像对她毫无顾虑的坦言相对,他都是有目的的,对!他只是想利用她摆脱皇宫的束缚罢了。他凤忆晨,本是无情,只有无情,他才能不倒。
悠扬的箫声打断了凤忆晨的思绪,看床上的人儿并没有醒来的样子,神色一凛,闪身飞出屋外。
冷清的月光将男子的背影拉得老长,凤忆晨循声而来,双目骤然冰寒,“你来做什么?”
“此次前来主要是想给小鱼带个话,夜闯府邸还请太子见谅”上官雪抱拳道,一字一词云淡风轻,和煦的微笑看不出真实的意图。
柳眉樱唇,粉颊胜若桃李,这上官雪果如传闻中的妖孽,冷眸一横,凤忆晨拂袖不予理会,刚走两步,后面温润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这是小鱼的选择,我上官雪无话可说。但有一点请你切记,她不属于你,你无权伤害她。”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番话?”剑眉一挑,勾人心魄的弧度至唇角漾开,凤忆晨轻嗤一声,“如果她不是为了寒冰珠,她根本不……”
风,摇曳着万年青的枝叶,沙沙作响,凤忆晨的心猛地一颤,如果不是为了寒冰珠,她便不会再次出现眼前;如果不是她在清水县那副大义凛然,极力鼓舞百姓反抗的演词,他兴许还未从想过逃离他父王的影子,寻回完整的凤忆晨。
“我对她至始至终,不曾动摇。”转瞬即逝的阴郁,拿着玉箫的那只手越发收紧,“这萧是焱昊的,麻烦你转交给小鱼”
虽是初冬,可这凤苓清晨仍是那般醉人,尤其是载满万年青的太子府,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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