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没什么情绪的瞥她一眼,扔出来两个字:“现在。”
说完,他把手机随手塞进兜里,转身离开,selinya在他身后擦了把冷汗。
她冲动了,她不该动傅景行东西!
接电话是嫉妒心作祟的一时脑热,冷静下来后,selinya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中升腾起后怕。
傅景行对于让他不爽的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手软,温柔和包容两个字,从来就不是跟他沾边的美好品德。他如果真的追究和动怒,她哥都保不住她!
selinya在清醒的同时,立刻转身,走向了跟傅景行截然相反的方向,既然不能毁掉做错事的证据,她就必须得避一避。
别墅,乐声喧嚣,灯光璀璨。
门口用高脚杯罗列起的香槟塔将近两米高,随意一瓶红酒,都是市面上供不应求的极品,来往的侍者,无一不是面孔绝色的顶级美女。
这里,是无数商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进去的资本圈层。
一周前,佳西比银行在资本的冲击下被迫宣告破产,资本圈层再一次进行大换血。
大量弱小的没有站对跟随者的中小型企业倒闭,也有少数大型企业受到波及。
此时这场聚会,正是胜利者的庆功会,又称刽子手的狂欢。
聚会的发起人正是恩格斯等人,参与者却是整个所有的资本圈层。
傅景行驱车往别墅赶的路上,经过了一条热络繁华的街道,在那里,有人正在哭着喊着要跳楼。
还有人自发的组织了游行队伍在闹市,他们对于银行破产拒不归还他们的存储货币的行为抒发着强烈不满。
这是个多元化的世界,有人为了钱要死要活,有人为了生计疲惫奔波,却也有人随意一杯酒,就喝掉他们足足一年的生活费。
傅景行坐在车中,目光淡淡从那些闹事的人身上扫过,又没有任何情绪的收回。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不关心他们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驱车,飞速驶向别墅。
靠近别墅五百米的时候,道路两边的保镖齐刷刷对着那辆标志着傅景行身份的迈巴赫驻足行礼,给以最尊敬的注视。
傅景行无视这一切,直接把车开到别墅中找了个地方停下。
在那里,陆陆续续已经有了三十几辆豪车,每一辆都是开出去会引起轰动的极品,此时它们就这样随意停放着,像菜市场的白菜一样。
他下车,在侍者的接应下往别墅里面走,人刚到门边,一个满脸喜气的中年人已经端着红酒杯迎了过来。
“傅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真是多亏了你们的照拂,我才能在这一场浩劫中小赚一笔……”
傅景行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半天才认出来,这是那个在拍卖会送黎荆曼画的男人。
看到他,他又想起了黎荆曼,心中涌出翻江倒海般的烦躁。
她真是好的很,做错了事却连说句软话都不肯,难道他不理她,她这一辈子都不会主动来找他?
越想越暴躁,傅景行索性招来侍者要了一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中年人哈哈大笑:“傅先生怎么自斟自饮起来了?这样的好事,我们该一起举杯庆祝才对!”
其他人见傅景行跟那个人竟然聊的这么好,也一窝蜂的涌上来,不断地朝着傅景行搭讪,敬酒。
二楼看台,恩格斯和麦克林并肩而立,看着在楼下被人围住,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人群焦点的傅景行。
“景行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麦克林怀里搂着个娇艳欲滴的美人,眼里流淌着惊讶的神色。
早知道,换在以前,傅景行最讨厌的就是和那些人应酬交际。
“他最近跟他的妻子出了点问题。”
恩格斯眼里是已经看穿一切的了然。
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猩红的液体在他那张人特有的深邃俊容上映衬出一道迷人的光彩。
那双宝石一样碧绿的眸子,眼底仿佛也被染上了酒红色的色彩。
流利的讲出华语:“婚姻,在景行的国家是这样写的。”
修长的手指伸进那只一杯就价值九百美金的红酒,毫不在意的沾湿,又拿出来,在附近被刷的雪白的墙壁上用酒痕书写出“婚姻”二字。
麦克林不明白,恩格斯看着楼下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的傅景行,眸色喟叹。
“这两个字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有因女人昏了头的蠢货,才会迈入婚姻。
想想我们以前,景行多自在,他现在就是被那个女人迷昏了头,所以才会像今天这样不快乐。”
麦克林看了眼楼下的傅景行,忍不住点点头,只用三个月就赚了快一百亿的男人还不开心,他的确是昏了头,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楼下,简单应付了一轮的傅景行唤来十几个美女侍者,让她们服务围绕在他周围的那些人。
“今天请大家来是一起放松的,诸位不必那么在意我,随意一些就好。”
跟那些商人应酬只会让他更烦躁,他拿了杯香槟漱口,缓解了下被红酒味道塞满的口腔,越过众人往楼上走。
能来这里的女人都是拿了钱的,她们也清楚,只要讨了这场宴会随便一个男人的欢心,都能改变她们一生的命运。
所以一个个使出了全身解数去服务于身边的客户,那些人被美女缠住,又刚跟傅景行搭了话,一个个都有些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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