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说了,让我们撤。”
“他是为我们安全考虑的,如果不撤走会给其他队友惹麻烦,我肯定撤,但他只是怕我受伤,才让我撤,那我们这一趟就白干了,从楚哥让人去收购药剂消耗他们原料开始的计划,就都白费了……为什么呢,如果功败垂成就只差在我这一环上……我比死了还难受。”
“但你擅自去,如果出了事,楚哥会担全部责任的。”
“我……”陆言忍了许久,眼眶红起来,“我一定做成,你们都不信我,我看上去那么像一个蠢兔子吗,楚哥、白楚年他最不信我。”
“别哭。”毕揽星抬起刚刚被迷彩布条包扎起来的手,从伤口处缓缓生长出几根墨绿的藤芽,藤芽生长盘绕成熟,结出花苞,再开出一束红色的花来。
陆言含泪吃了两大朵。
“你不要吃……这是长在我手骨上的玫瑰,我一直想送你。”毕揽星艰难地扶着陆言的膝头,另一只手扶到胸口的自由鸟徽章上,哑声说:“与队长联络中断,我以副队长身份命令你,执行任务。”
陆言怔了怔,用力抱了他一下,转身提起炸弹箱往通风口跑去。
“我接应你。”毕揽星抬手,藤蔓疯长,将陆言送进了窗口中。